我家住在三樓,一樓二樓是門市房,所以外麵有個小天台,我倆就跑了出去從二樓半的窗戶爬了出去坐在天台上開始喝酒了,姚夢這娘們兒喝酒確實挺猛,敢和我拚酒。
其實和陌生人在一起我的話並不多,我倆沒什麼可聊的,喝完酒她就回家了,我也就睡覺了。
這半個月挺無聊的,偶爾我就越韓冰出來打會兒籃球,天氣太熱了我倆也都懶得動彈。
終於半個月熬過去了,我爸他們回來了,我該走的日子到了,我也沒帶什麼東西,就帶了幾套換洗的衣服裝在了書包裏,然後拎著一袋子吃的還有一袋子喝的我就上了火車了。
這麼久沒回我奶奶那兒我還真挺想的,我奶奶家在S市,離我們這兒幾個小時,雖然也是地級市不過要比我們這兒小的多,但是有礦,比我們市有錢。
過道上都站滿了人,車廂門口都是拿著小馬紮的,但是這種氣氛挺好的,熱鬧點好。
我做的是兩座的位置,正好靠著窗戶睡覺的時候還能靠一會兒不錯,我邊上沒人,結果有個沒買到坐票的家夥就坐那了,這鳥人太不講究了,剛開車沒多長時間就把鞋子脫了在哪兒扣腳,這個味兒啊,我就操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扣腳大漢了吧!
不管那麼多了,中午飯我也吃了,我就喝了兩罐啤酒,我是喝了酒就犯困,我就趴桌子上睡覺了。
我正做夢在奶奶家和哥們兒在鬆花江邊上吃炒田螺呢,我就恍惚間聽到:“這個是我的座位,你能讓一下嗎?”
我聽這動靜挺好聽的,我就起來瞥了一眼,是個長得挺高挑的姑娘,白白淨淨的很清純的樣子,我邊上的扣腳大漢就給人家讓座了,我也不困了,我就問對麵的那個阿姨:“阿姨,這是到了什麼站了?”
那阿姨告訴我說到了T市站了,我一看時間,靠,我竟然睡了兩個小時了,真是強大啊。
我對麵那阿姨是帶著她孩子回老家,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看上去就挺叛逆的,我想起來我初中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德行,整天一副苦逼臉,看誰都不爽的樣子。
坐火車時間長了也就沒意思了,特別是那時候,隻有手中牛逼的諾基亞還有好幾塊電池,既沒有平板電腦也沒有筆記本電腦的,我就開始看起了小說,必須是壞蛋啊,我還要看謝文東統一黑道呢!
看著看著旁邊的美女手機響了,鈴聲是張佑赫的歌,要知道張佑赫是以機械舞和說唱牛逼於HOT的,雖然是表演性質的機械舞,但是我剛學機械舞的時候可是天天看他的視頻還有那時候古老的綜藝節目《情書》。
我就不自覺的跟著哼唱了起來,美女掛了電話就問道:“你也是張佑赫的粉絲啊?”
我說:“不算是,剛學機械舞的時候總看他的視頻,他的歌就熟悉了。”
“你還會跳街舞啊。”她問道。
我點了點頭:“恩,會跳。”
我就開始和這姑娘聊了起來,其實一聊才知道這姑娘比我大三歲呢,她在首都上大一,在T市倒車回家。她這上學也挺早啊,我挺佩服她的。
其實在我們老家都有點戀家的感覺,上大學的幾乎都是跑省城上去了,就算遠一點的撐死了是鄰省,當然了,那些牛逼人物去清華北大的直接就忽略不計了,反正我是不認識,我二姨家的兒子還有我一個親戚家的兒子倆人成績都特牛逼,結果都跑省城上學去了,我還記得初三暑假畢業的時候他們報誌願,我二姨他們被氣的夠嗆,說他們沒出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