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主任說完朱書豪轉身剛要走,我就看到呂主任的小眼睛似乎放光了一樣,呂主任咧著大嘴就走向了將軍。
呂主任摸著將軍的腦袋說道:“哎呀,這大腦袋,真亮!”說完啪的一下子拍了一下將軍的腦袋:“誰叫你剪的這麼短的?這不影響學校形象麼,跟剛放出來似的!”
次奧,誰不知道這麼短的頭發像是剛放出來的麼,可是也沒有必要誰見到了都這麼說吧!
“哎呀,後麵還藏著一個呢。”呂主任賤笑著就朝我走來了,不出我所料,這鳥人又摸了摸我的腦袋,不過他沒拍我,而是說了一句:“沒有前麵那個有手感。”
操蛋的,班級裏麵的人都開始笑了起來,沒關係,我是怕被笑話的人麼!
朱書豪這小子撅了三天,而且這三天一直處於玩笑中心,呂主任一上課就拿朱書豪開玩笑這小子都快受不了了,回宿舍就用他那濃重的京腔咒罵:“老丫的,我就操他大爺的。”
周四的時候朱書豪給他媽打電話了,說是死活也不在這念了就算找個中專去上也不在這呆著了,然後他又給他媽列舉了N多學校的不好,不過他老媽果斷的就拒絕了。
周五一早,我起床去上廁所的時候發現朱書豪沒在床鋪上,就連行李箱也不見了,隻剩下被褥了,我擦,這孩子不會學當年的陳劍龍一樣自己跑了吧!
我趕緊把他們幾個給叫醒了,韓冰哈欠連天的說道:“五點多的時候他就走了,不念了。”
我擦,難道我們宿舍被詛咒了麼,人渣住了那張床之後被床板子拍了兩次,走了。朱書豪還沒住上一周,走了,不知道下一個住在這個床鋪的會是誰,會不會走呢?
劉德明從家裏回來了,帶了好幾條好煙,用他的話說根本不是什麼中華、蘇煙能比的好煙,我看了看那幾條煙根本就是我們沒見過的,甚至還有一條煙上麵什麼字都沒有。
劉德明告訴我說那是他姐夫的煙,都是別人送禮送的,而那條沒字的煙我們幾個自己抽,據說是特供。
這個好啊!總是看小說裏麵什麼特供煙之類的,就是沒抽過,這次一定要嚐嚐到底啥味兒!
我們幾個聚在了我們宿舍,劉德明打開了一包特供給我們一人發了一顆,整根煙身都是白色的,在過濾嘴前邊有一顆圓圓的珠子,劉德明說那叫香珠,得捏碎了才能抽煙。
我們幾個就學著劉德明的樣子捏碎了香珠,我擦,煙立馬變得特別香了,我們趕緊點上了,恩,果然是好煙,一點都不辣,但是還有勁兒,抽進去嗓子特別舒服。到了今天爆珠的香煙我也不知道抽過多少種了,但是都沒有當年的感覺了。
“怎麼樣,哥沒騙你們吧,就這一條煙,一人先拿半盒,抽完了再去我那兒拿,別給外人抽。”劉德明說完就把煙給我們分了。
他那袋子裏麵剩下的煙我在煙酒專賣都沒見到過,劉德明說是煙草公司出的紀念版的煙,好幾千塊錢一條還不一定能買到,劉德明算了一下最後還多出來一條煙,因為劉德明不打算送煙給三十,一是他不管這些事兒,二是三十人好說話,所以劉德明一下狠心直接拆了那條煙給我們幾個分了,冬蟲夏草,名字倒是挺牛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