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太陽逐漸西墜,給大地和青山綠林染上一層火燒般的紅衣。
此時,文婉如的手裏提了一籃子換洗的衣服,步履輕盈地向村西的那個小碼頭走去。頭發挽成一個鳳凰式的發髻,一根翠綠色的簪子斜插其中,蒼白的臉上露著淺淺的舒心笑容,尤其櫻桃小嘴的兩角掛著滿足的甜紋。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連體衣袍,更襯托出她那凹凸有致,又分外誘人的曲線,顯得秀美又風韻迷人。
“喲!這不是那廢物的娘嗎?穿得象一個妖精似的,恐怕是想去勾搭什麼男人吧。死了男人,生個兒子也是廢物,真是個喪門星!虧她還笑得出來,蛇蠍毒婦,報應!……”
“懷英,莫非是看上了你?你看她似乎是對著你笑呢!”
“言銅,別胡說。這樣一個喪門星,我躲都來不及。免得沾了晦氣,被她黴死。”
“哦!你竟然還看不上?那就讓給我好了,隻要快活了,那也值。哈哈哈…”
……
言懷英與同伴言銅倆人剛從大山裏挖藥回來。背著滿滿的一筐草藥,加至一天爬山涉水,也很累了,走路氣喘籲籲,剛停下休息了一下,準備動身到村靈藥閣交付任務。看到文婉如提了一籃子衣服朝村西碼頭走去。不禁出言譏諷和調侃道。
言語裏不泛譏嘲和刻毒。
不過言懷英的煉武天賦確實不奈。
不到二十五歲的年紀已將癸玄訣煉至九層中期巔峰。
原來文婉如的丈夫言慶祥在的時候,始終穩壓他一頭。一身離火功訣已至九層巔峰,離先天隻有一線之隔。可惜,采藥一去不回,時間已過去三年多,顯然十死無生。
村中每年的歲末都要進行一次武技大比,以檢驗各期煉武者的修武進度,更是促進大家對煉武的興趣和積極性。並增強村中的攻防力量,以別在這深山中更安全地生存。
因為前三名都有大小不同的獎勵。特別是第一名,獎勵豐厚,除一百靈幣外,還有一把銀級兵器,並可到藏書閣任選一部玄級下品的武技。
然而,言懷忠連續五年都拿了第一,而言懷英隻能拿第二,並且,數次被言慶祥傷得不輕。特別最後一次(也就是言慶祥失蹤前的那一次)差點死在言慶祥的離火下,幸虧監評比賽的長老出手救下,不然,如今已無他言懷英了。
這古隅村每年的武比規則聲明,此武既是切磋,也是一場生死的曆練。就如與敵人生死搏殺一樣,這樣才能達到比武的目的。隻有經曆了生死博殺的武者,才會在真正的戰場上贏得最後勝利。否則,畏畏縮縮,瞻前顧後,生存機率非常渺茫。不過,在真正麵臨生死瞬間,會有長老級別的高手出手相救,一般情況下是很安全的,比武切磋出現死亡的事故幾乎近無。
因此,他早就巴不得言慶樣死去。隻是苦於無計可施,打又打不過,又沒有機會算計。
一天,正在思量怎麼除去這個對手。突
然,從其爺爺那裏聽到一個好消息,說是言慶祥很可能會去玉女峰靈藥穀採藥。他就在心裏默默地詛咒和祈願言慶祥死在那裏,被穀中的靈獸擊殺。
因為靈草仙珍旁常有靈獸守護,那些是它們的補品和進階的仙藥。
這次,聽說言懷忠採藥失蹤,他興奮竊喜得幾夜都從夢中笑醒。
後經過幾個月,得知言慶祥終未出現,一顆石頭終於落地。心中暗自歡欣慶幸,以後每年年終比武,那個冠軍的歸屬已是十拿九穩。
果不其然,最近三年,已拿了三次的冠軍。並得到了豐厚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