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小夥子還很懂禮貌的,沒事,沒事,貧道也是偶然經過這裏,相聚就是緣分,過來烤烤火吧。”蒲扇貧嘴的毛病又犯了,還沒等葫蘆說話,自己倒和福昌帥聊了起來。
福昌帥謝過了蒲扇師弟,又蹲下去看王繼輝,隻見王繼輝的肚子上,鮮血不斷的往外流著,臉色慘白,雙眼緊閉,呼吸已經很微弱。他解開王繼輝的棉袍,小心的看了看王繼輝的傷口,又從柴禾堆裏拖出自己的行李,從裏麵找了條幹淨的單褲撕開,拿出金創藥,給王繼輝包紮了起來。
看著福昌帥熟練的給王繼輝包紮傷口,不甘寂寞的蒲扇說道:“小夥子,我看你手法很熟練,是不是以前學過醫術。”
福昌帥邊給王繼輝包紮邊回道:“道長,家父教過我簡單的包紮,隻是,我大哥受傷很重,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
“你大哥怎麼傷的我看著挺厲害的,不會這路上遇到劫道的了吧。”好奇的蒲扇永遠不甘寂寞。
福昌帥被問住了,父親說,這次他們南下的事情誰也不能告訴,這事不能傳出去,要絕對保密,看福昌帥不說話,蒲扇也沒有再問什麼,隻是撥弄著那火堆。
福昌帥不說話,蒲扇也不好意思再去問人家,就坐在那裏烤火。坐在蒲扇對麵的葫蘆師兄,卻一直看著福昌帥。蒲扇看師兄一直盯著福昌帥看,好奇的問道:“師兄,你看什麼呢,他又不是美女,難道師兄.....”
“胡說什麼,看著你的火吧。”葫蘆不滿的訓斥著蒲扇。
三個人都不再說話,破廟裏麵又安靜來了下來,隻有外麵的風還是在怒吼,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王大哥,王大哥,你說話啊?”隻有福昌帥還在王繼輝身邊,看他昏迷不醒,輕輕的喊著。可是王繼輝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鮮血雖然是止住了,可是人依然在昏迷中。
“小兄弟,你這位大哥是怎麼傷的,待貧道我給你看看。”一直盯著福昌帥的葫蘆師兄站起身,離開火堆往福昌帥這邊走來。
福昌帥畢竟年紀輕,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心裏早就六神無主,看葫蘆師兄這麼說,巴不得讓人家來看看,隻是第一次見麵,又不熟悉,剛才不好意思開口,現在看葫蘆師兄主動要來給王繼輝看看,忙站起來說道:“多謝道長,我也不知道王大哥是什麼傷的,隻是現在他昏迷不醒,求求道長救救王大哥。”
葫蘆師兄在王繼輝身邊蹲了下來,先給王繼輝把脈,福昌帥也緊張的問道:“道長,怎麼樣,王大哥沒事吧。”
葫蘆師兄放下王繼輝的手腕,又解開剛才福昌帥給王繼輝包紮的傷口看了看,邊搖頭邊說道:“這傷的是很重,脈搏都快沒有了,失血太多,在這荒山野嶺,缺醫少藥的,沒法治療啊。”
“道長,不會的,王大哥不會有事的,你看他還有呼吸,求求道長救救王大哥吧。”
“這個貧道是真沒辦法,你這大哥不但失血過多,連脈搏都快沒有了,小兄弟,我看你這位大哥不是刀傷也不是槍傷,可否告訴我他這傷口是怎麼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