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秘符一般都是修士為自己不能修煉的親人煉製的,給他們一定的自保手段。”明波頓了頓,又說道:“而且秘符製作極為不易,隻有築基期以上修士通過特殊手法才可以煉製,且每次煉製之後,都會消耗不少修士的本命元氣,因此,一般的修士製作個兩三次就不敢繼續了,怕傷到根本。”
聞言,莫行眼睛一亮,暗道這秘符竟有如此來曆。想來明華海在得知自己的兒子不能修煉之後,無奈之餘肯定會千方百計的為其搜尋保命手段。損耗些自身本命元氣,煉製一枚秘符,能保兒子數次,他自然舍得。
“這東西威力怎麼樣?你這是使用了幾次的?”莫行繼續問道。
“如果都是築起期修士煉製的,攻擊性的相當於其一擊,防禦型的相當於其全力防禦。我這枚秘符是攻擊性秘寶,封印了一個蝕魂一擊法術,相當於築基初期的一擊,還剩兩次使用機會。而且每天隻能使用一次,否則會遭到反噬。”明波知無不言,極為配合。
莫行點了點頭,築基期初一擊,隻要不是遇到異常強大的練氣期修士,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如果不是自己強行動用了血祭之法,加上破罡劍的破盾屬性,之前的那層土黃色的盾幕,還不一定能成功擊碎。隻是不知那塊秘符還能使用幾次。
莫行一翻手,兩塊玉佩頓時消失不見,然後就雙手背後,望著明波淡笑不語。
明波被莫行看的心中發毛,一時忘了右肩膀和左手臂的痛苦。之前明波如此的配合,是他覺得對方肯定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築基修士,投鼠忌器之下,絕對不會真的拿自己怎麼樣的。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修士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就知無不言,防止對方發怒。
此時莫行的心裏也是天人交戰中。明波背後有個築基期修士的父親他也是知道的,不過,過一段時間自己就要回到宗裏了。煉器宗離這裏這麼遠,就算他是築基期修士又怎麼了。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明波之前的胡攪蠻纏,自己也不會損失那麼多,而且還受了那麼重的內傷。
莫行搖了搖頭,突然又問道:“對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問什麼非要我身上的葫蘆?”
聞言,明波心中一驚,眼神有些躲避,支吾道:“沒,沒什麼,隻是我喜歡而已。”
莫行一聲冷哼,明波的表情他是看在眼中,知道他沒有說真話,心中雖有疑問,卻也沒有多言。隻是伸出右手,一團紅色的火球出現在掌心。
明波見莫行又要使出讓自己痛苦不堪的火球,臉色登時大變,連忙驚呼道:“別!別!我說,我說。”隨後明波咬了咬牙,從懷裏掏出一個金皮葫蘆,對莫行道:“因為我也有個和你的幾乎一模一樣的葫蘆。”
莫行定睛一看,發現除了顏色不同外,其餘的樣式大小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裏倒出來的。當即一揮手,那金皮葫蘆就聽話至極的飄到了自己手中。
“咦!這是法器?你一普通人拿著法器有什麼用?”莫行神識略一查探,有些驚異的問道。剛才莫行用神識查探了一下,發現這葫蘆竟是一件法器,而且看樣子至少也是件中階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