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夷戰爭,開國時不知政情的武士們蔑稱幕府為賣國賊,一時間世間攘夷風潮盛行,幕府為避免和人的關係惡化,對武士階級加以打壓,之後舉國上下進入了漫長的內戰時期,隨著戰爭的長期化,人們以協助鎮壓內亂為名幹涉內政,之後在道眾的指揮下,幕府對攘夷誌士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即“武州會戰”,之後攘夷戰爭前期宣告結束。 Ww WCOM為了遏製攘夷勢力再次抬頭,幕府進行了大規模的肅清行動,即“寬正大獄”,散布各地,煽動攘夷活動的激進分子,甚至連一些大家族和名流之士,均被毫不留情地列為肅清對象,如此趕盡殺絕的狩獵使得攘夷活動急衰退,不過,武士階級並沒有完全覆滅,失去領袖後,武士們一個個舍棄武士刀時,尚有一撥試圖從大獄中奪回某人的實力揭竿而起,他們……被稱為最後的攘夷誌士……這群人,都是出自一個叫做吉田鬆陽的人的門下,他們隻是為奪回恩師而擎劍的弟子們……與此同時,一個名為死神的少年,已經從江戶出,再一次踏上了他攘夷戰爭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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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偏僻的道上,兩個人緩緩向這邊走來,正是月和已經脫離了照院跟隨著月的信女,兩人剛剛離開江戶,此時正向,啊咧,正向哪裏走著?話我是作者我怎麼不知道,蜜汁方向。
“月,我們這是要去哪啊?”信女咬著手裏的甜甜圈,蹦蹦跳跳地向前走去。
“好好吃你的甜甜圈吧,吃個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話自從你跟著我之後,我的經濟一下就拮據了起來,真是的,都給你買甜甜圈了,我自己連買癢了脫的錢都沒有了(癢了脫具體請看黑子篇)。”一想到這裏,月的臉就變得哭喪起來,同時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經幹癟的錢包,話它什麼時候豐滿過。
“不要轉移話題,其實你也不知道去哪吧。”信女轉過身,一語就戳破了月。
“這個,那個……我們不是有目標嗎,找到銀時他們,對吧,信女。”月尷尬地撓著自己的笑臉,看著信女那雙紅眸緊緊地盯著自己看,流下了一頭冷汗。
“阿諾,我能砍了你吧,月?應該不要緊吧,那我砍了哦。”咬掉最後一口甜甜圈,信女拔出了刀。
“喂,不要自自話,還有為什麼砍我會不要緊!”月跳向旁邊,躲過了信女的一刀,一臉驚恐地朝著信女吼道。
“氣有些炎熱呢,我們不如去那個樹蔭底下休息一下。信女?”月滿頭冷汗地指著前方的一個樹蔭。(才剛剛冬而已,你哪來的炎熱,話你轉移話題的技術太爛了吧,月君)
“走這麼久也有些累了,我們還是去前麵休息一下吧,信女。”看著刀還沒收回去的信女,月繼續道。
可惡,這是逼我出絕招啊。這樣想著的月把手伸進了懷裏,“信女,我這裏有一個甜甜圈,你要不要吃啊……”
哢嚓,等一下,這不是我手骨折的聲音,請告訴我這不是我手骨折的聲音,看著手上吊著的不明物體,月放棄了這個想法。
啊,好疼啊————!!!
終於,月帶著已經收回刀,正在一臉乖巧(話信女一直都是麵無表情吧,你是怎麼看出她乖巧的)地吃著甜甜圈的信女來到了樹蔭下。話我一開始是來這裏是想要幹什麼的,避難,對了,是避難,可是,我好向已經沒有避難的需要了,看著自己九十度彎折的手,月欲哭無淚。
走了這麼久,是該休息一下了,月躺在草地上,看著湛藍的空,計劃著下一步的動向。話,到底是該去哪啊,雖然是要去找銀時他們,但是鬼知道他們在哪啊,幕府都很難找到他們,更別我了,更何況,現在還跟了一個拖油瓶,自從有了她,他自己現在的吃飯都成問題,月扭頭望向正在一邊安靜地吃著甜甜圈的信女,吃這麼多甜甜圈難道就不胖嗎?
“我怎麼感覺你剛才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看著月嫌棄的眼神,信女摸向了一邊的刀。
“對不起,信女saa,我想你保證我沒有想不好的事情,之後我請你吃甜甜圈好不好。”月立刻雙手合十跪倒在信女麵前。
信女盯著月看了一會兒,收回了摸向刀的那隻手,“記著你的話,你又欠我一頓甜甜圈。”
月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躺在了地上,總算蒙混過關了。話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走,好麻煩啊,算了,先睡一覺吧,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這樣想著的月閉上了眼。
話你想了半根本沒有想出點有用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