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麼,但是總悟心裏卻是十分擔心,不同於近藤,他可是十分明白接下來這趟列車裏會生些什麼事,想到這裏,總悟望了一眼鄰座正在閉目養神的伊東。Ww WCOM
過不了多久,這趟火車就將變成人間煉獄,而此等危險之際,姐姐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竟然還在這裏,想到近藤老大在自己的各種暗示下還是執意要帶姐姐回鄉,甚至是伊東,為了考驗自己的忠心,竟然也讚同將姐姐帶上,**裸的威脅啊……總悟用手揉著太陽穴,想要借此舒緩一下頭痛。
“總悟君,可是有什麼煩惱?”伊東在一旁問道。
總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不,隻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而已。”
近藤結果總悟的話頭,“以前啊,武州隻是一個無論誰都隻知道打架的荒涼地方,仔細想想跟現在幹的事也沒什麼區別,偶爾也會覺得不安……”
“你是一個很出色的武士,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清廉的人物,是無垢也行吧。”伊東笑了起來,對近藤評價道。
近藤閉起了眼,露出了一絲懷念的神色,對著伊東點了點頭,“我從那時候開始會想我是不是變強一點呢?有沒有至少前進一點點呢。”
伊東看著近藤懵懂的臉,漸漸收斂了笑容,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他對近藤嚴肅地道,“你就是一張白紙,什麼都能接受,什麼顏色都能染上,真選組一定是,大家都在那張白紙上描繪各種各樣顏色的夢想的大旗吧,相比之下,我的顏色就是黑色,什麼都無法染上,將一切都抹黑,無論到哪裏,留下的隻有黑色我所走過的地方,全部都將變成我的顏色。”
“唰唰唰”,幾把明晃晃的刀刃對準了近藤,幾個真選組的成員包圍了他。
伊東擠進人群中,推了推眼鏡,笑著道,“近藤兄,對不起呢,你的同伴已經變得一片漆黑了喲。”
麵對這麼多把刀,近藤並沒有陷入慌亂,而是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老師啊,笑話真好笑呢,我們染成漆黑一片了,原來如此,如果我是塊白布的話還真不定是那樣呢,但是,我不過是塊沾滿了毛的兜襠布而已。”
聽到近藤這樣露點的話,三葉羞憤道,“莫,近藤桑,你怎麼這樣的話呢,伊東老師,你這是準備幹什麼?”
總悟急忙拉住了三葉的衣袖,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對伊東擠出了一絲笑容。
近藤搖了搖頭,平靜的道,“那些家夥可不是這麼真爛漫的人,老師身邊的人我不清楚,但我那幫家夥可不是,那幫家夥可不是能用什麼顏色來稱呼的家夥,要形容的話,就是汙垢,怎麼洗都洗不掉,因為是怎麼洗都洗不掉,到最後反倒有留戀起來真是讓人頭疼啊,但是,汙垢聚集起來也變得順眼多了,不知不覺,就變成出色的大旗了。”
看著三葉周圍蠢蠢欲動的叛黨,總悟此時進退兩難,近藤正需要他的幫助,但是姐姐還在敵人手中。
總悟從座位上緩緩站了起來,手搭在了刀柄上。
這還……真是難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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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萬事屋一行人正帶著被妖刀吞噬了靈魂的土方追向火車。
開著輛破舊的警車,銀時朝副駕駛的新八嘰吼道,“不是讓你叫上月的嘛,隻要給他三葉在車上,他就回來的。”
新八嘰無奈地道,“沒辦法啊,月他就不在店裏。”
“不在店裏?”神樂扣了扣鼻孔,將鼻屎抹到了一旁的宅十四身上,“是不是去鋼珠店了,整隻知道和銀醬鬼混阿魯。”
銀時翻了個白眼,有點為自己鳴不平,“神樂醬,話不能這麼啊,銀桑我可是很正經的,去鋼珠那種地方全是月蠱惑我去的。”
遠在倉庫與高杉對決的月忽然打了個打噴嚏,奇怪,這是誰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