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才微亮,有人打開了審訊室的門,林楊抬眼一看,這不是昨天晚上在一旁做筆錄的筆錄員嘛。
昨晚在審訊室,這個筆錄員人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至少對林楊沒有麵露難色,另外他還給人一種性格比較軟弱、膽小怕事的感覺,於是林楊在心裏思索著,要想跟外麵自己認識的人取得聯係的話,看來還得想辦法搞定這個筆錄員才行。
筆錄員進來時瞥了林楊一眼,然後從審訊桌上拿了昨晚忘記拿的筆錄就準備走人。
“欸,兄弟,這都關了我一夜了,現在總得給點吃的,給點喝的吧。我這還不是犯人呢。”林楊叫住了筆錄員,試探性地問道。
筆錄員停了下來,扭頭想說什麼,突然又猶豫了起來。
“我們黃隊說了,暫時不準給你吃喝。”猶豫了一會兒,筆錄員態度還算溫和地回答道。
“那兄弟,你知道你們隊長為什麼那麼討厭我嗎?,為什麼一口咬定我就有罪嗎?”林楊心想,應該先試探出眼前這個筆錄員到底會不會像他們的隊長一樣對自己有個人情緒,如果他有,那要想通過他與外界取得聯係那幾乎是不太可能,如果他沒有,那還大有希望。
“我……我們隊長一向對犯罪分子很苛刻,他尤其痛恨那些愛欺負女性的人了。我們隊長昨晚確實不應該對你那麼凶,但你都幹出了強奸良家少女的事情來了,凶你你也不冤枉吧,隻是沒想到你自己昨晚還那麼囂張……”
聽林楊說得好像自己很冤,筆錄員倒倒沒有急著走了,還跟林楊聊了起來,似乎想讓林楊深刻認識到自己的罪孽。
“靠,兄弟,你看我像是強奸良家少女的人嗎?哥長得這麼玉樹臨風的,不知道多少漂亮妹子追著我倒貼呢。”通過簡單的幾句試探,林楊猜測這筆錄員很有可能願意幫助自己與外界取得聯係,於是故意跟他開起了玩笑來。
聽到林楊這話,筆錄員也是差點無語,一個都被關了一晚上了的犯罪嫌疑人,還有心思開這麼不要臉的玩笑。
“好了,兄弟,不逗你玩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肯定也不希望有冤假錯案,我能請你幫我一個小忙嗎?”林楊收住了笑容,話鋒一轉正經地對筆錄員說道。
“我都跟你說了,我不能給你吃的,要讓我們黃隊長知道了會開了我的,知道嗎?再說了,現在天才剛亮,我從哪給你找吃的去?我們自己都沒吃呢。”筆錄員以為林楊又想讓自己給他提供事物,皺了皺眉頭說道。
“兄弟,你誤會了,我知道如果讓你給我提供食物的話會讓你很為難,但我讓你幫的忙不是這個。”林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微笑地解釋道。
“不是要吃的?那是什麼?”記錄員一臉的懵逼,想不出林楊另外還需要自己幫什麼忙。
林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了笑,玩味地看著筆錄員,過了幾秒後才說道:“能麻煩你把我昨晚被沒收的手機拿來給我用一下嗎?我需要給我認識的人打個電話,他們還不知道我被押扣在警察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