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徐安然在前麵的時候,因為來自圍觀著的起哄和來自林楊警告的壓力而無奈地自扇了自己耳光,而且還是重扇了,那麼這次要讓他真的從周心怡的胯下或者林楊的胯下鑽過去,就算噓聲和壓力再大,他也很不願意趴下去去鑽的。
雖然從胯下鑽過去當初也是徐安然自己同意的,沒有人強迫他。
“各位觀眾朋友們,看來我們的徐大少爺打算食言,不想兌現他自己親口答應的賭注,那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麵對遲遲不肯主動趴下去從自己胯下鑽過去的徐安然,林楊並沒有急著對他動武,而是一臉調侃的樣子地轉向了圍觀的那些富二代們,林楊當然知道這些個富二代們個個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絕對是都會支持自己的。
“還能怎麼辦?既然他不想自己主動地兌現,那隻能強行兌現賭注了唄!”
“就是,願賭服輸,既然他想耍賴,那就隻能對他動武了!”
“就是,讓他鑽過去!”
想要看戲的富二代們你一句我一句的,都主動提出要林楊使用武力讓徐安然兌現自己應兌現的賭注。
再次麵對大家的起哄,徐安然差點沒被氣死,在起哄的那些富二代當中,雖然大家跟他沒有什麼很深的交情,但其中有一些好歹也喝過他請客的酒吧,現在居然這樣“欺人太甚”。
被氣得臉色陰沉陰沉的徐安然咬牙切齒著,對於自己眼前所麵臨的,他雖然很不爽,想要破口大罵,但是就如同他現在怎麼樣也無法讓自己趴下從林楊的胯下鑽過去一樣,他也開不了口去罵,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破口大罵隻能引來全場更大的噓聲,甚至會造成其他一些脾氣火爆的圍觀者想要對自己動手。
徐安然此刻隻好無助地望向站在較遠處的自己的那個手下,可是對方現在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敢出來護主,隻能暫時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主子被大家嘲笑,被林楊教訓。
“怎麼樣?你自己也都聽到了吧,如果你還不主動兌現你自己應該兌現的賭注的話,那我隻能自己動手,強行讓你兌現了!”林楊一臉邪惡地笑著對徐安然說道。
聽了林楊的話,徐安然當然知道如果自己還主動兌現賭注的第二項內容的話,哪怕是出於麵子問題,林楊肯定也是會對動手了。但是他,除了已經驚慌得額頭上開始冒冷汗和雙腿有些輕微發抖之外,他並沒有采取其他任何什麼行動。
“嘿!他瑪的我看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那行!”
看徐安然還是不肯主動趴下去,於是林楊說著便迅速地轉移到了徐安然的身後,雙手控製住了他的肩膀,然後用自己的膝蓋在他腿後彎輕輕地一擊,徐安然便馬上撲通一聲不自覺地跪在了地上。
等徐安然他自己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跪地上了,他也當然想要反抗著想要站起來,隻可惜他的力量怎麼可能跟林楊來想對抗,更不用說他現在還雙腿跪在地上,是處於劣勢。
“怎麼樣?接下來是你自己主動鑽過去呢還是再次需要我我來幫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