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竟然真的要去拿大印證明自己的身份?”
郝總管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快步跑出了大廳。
而一旁的譚俊,臉上則一片慘白,周圍的眾人隻覺得羅鈺好笑。
可是,他現在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羅鈺如此做法,分明是將郝管家剛才刁難羅鈺的方法用到了威武候的身上!
刁難威武候?
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卻活生生的發生在了自己眼前!
更為可怕的是,威武候明明知道羅鈺是在刁難自己,可是卻欣然接受了!
自己好像是惹上了一個不能惹的大人物!
譚俊閉上眼睛,心中早已悔恨萬分!
很快,郝總管便將大印拿了過來。顧不上擦拭滿頭的大汗,恭恭敬敬的遞到了羅鈺身前。
可是,羅鈺卻並沒有伸手去接。
威武候的大印,乃是用純金所鑄,足足有三金多重。
郝總管就這樣上不接,下不接地的舉在半空中,動都不敢動。
很快,郝總管的腳下,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一大片。
郝總管的這副模樣,讓一旁的威武候大感有趣。很顯然,羅鈺是在懲罰郝總管。看來,這個年輕人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啊!
“嗯,可以了!”
半晌,隻見羅鈺掀開蓋在大印上的綢緞,輕輕瞄了一眼,點了點頭。
聽到羅鈺的話後,郝總管如獲大赦,心的將手中大印遞給旁邊的仆人。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早已讓郝總管的手腳僵硬,在另外兩個仆人的攙扶下,幾近脫虛的郝總管,一步一步慢慢離開了大廳。
這時,大廳內的眾人再也不認為羅鈺的行為可笑了。要知道,郝總管已經跟隨威武候多年,極受威武候的信任。任誰都看得出來,剛剛羅鈺竟然當著威武候的麵,將郝總管懲罰了一番!
眾人不自覺的將頭轉向譚俊,眼神中,充滿了憐憫。
“侯爺,我畢竟是一個外人,有些事還是由你親自處理比較好!”
就在這時,羅鈺看了一眼譚俊,一臉平靜的衝著威武候道。
“來了,輪到譚俊了!”
“竟然讓侯爺親自處理?這是打算放譚俊一馬嗎?”
“你懂什麼!假如羅鈺處置得太重,侯爺還可以幫忙情!現在讓侯爺親自處置譚俊,就隻能從重處罰。否則,侯爺就不好向羅鈺交代了!”
……
一些看出端倪的人,聲的議論著。
就在這時,威武候掃了一眼瑟瑟發抖的譚俊,衝著身旁的三夫人平靜的道。
“譚俊是夫人的堂弟,我看不如就由夫人處置好了!”
此話一出,譚俊頓時嚇得跪倒在了三夫人的身前。
這一次,威武候是徹底將譚俊逼上了絕路啊!
在場唯一能夠替譚俊求情,上話的便是三夫人。可是,威武候竟然當著眾人的麵又轉給了三夫人處置!
宜重不宜輕!
那個羅鈺,可是在一旁冷眼看著呢!
“堂姐,你聽我解釋!”
跪倒在地的譚俊,做著最後的努力。
“不用解釋了!你現在就收拾東西離開威武侯府!從今以後,休得再踏進侯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