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他一個大老總,總不可能強……我。”
楊倩說她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不過她沒有更好的辦法,她爸爸初中時就去世了,媽媽這兩年有病,每個月都要花一大筆錢,為了給媽媽治病,楊倩大學沒畢業就到凱哥公司實習,而凱哥了解楊倩的家境後,很大方的出了一筆錢,讓楊倩給她做三年秘書,事實上這筆錢怎麼算都遠遠超出楊倩應得的工資。
好吧,我以小人之心度凱哥之腹,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花錢,是善良,還是別有所圖,反正我選擇後者。
“楊倩,你欠凱哥多少錢?”我咬咬牙問道。
“很多很多,我還不清啊,所以更離不開他。”楊倩帶著哭腔說。
“很多也得有個數啊。”我急道。
“五……五十萬。”楊倩吞吞吐吐道。
“那我知道了,你別答應他任何不合理要求,他要是拿錢說事,你提前告訴我,我現在手上有點存款,他媽的,什麼年代了,還賣身還債啊?”說完我差點抽自己一個嘴巴,這張嘴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
“這好嗎?”楊倩的聲音聽起來很猶豫。
“沒事,聽我的,把手機關機別搭理他,你想想看,他既然想長期占有你,不會因為你半夜不去酒店就故意給你小鞋穿,好歹他也是有身份的人,真撕破臉皮的話他臉上也掛不住。”
聽了我的意見後,楊倩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於是說:“那我就聽你的關機了。”
“嗯。”我應道。
這時我聽到樓上臥室門開了,連忙壓低聲音說:“楊倩我先掛了,你有事明天再打。”說完我掛了電話。
“蘇北,這麼晚了給誰打電話呢?”尹雪揉著眼睛站在樓梯口。
“我表姐。”我剛想把手機裝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尷尬的上樓。
尹雪看了我一眼,頓時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的說:“你這家夥連衣服都不穿。”
我雙臂抱住她軟綿的腰杆,不懷好意的說:“穿上還得脫。”
尹雪眨了一下眼睛緋紅著麵頰說:“不要了好不好,身體都要吃不消了。”
我沒做聲,隔著她薄薄的睡裙,那絲滑的觸覺似乎有一種魔力,把持了一下,意誌力瞬間被欲望的洪水衝垮,經過一番折騰我們累得滿頭大汗又睡了過去。
我望著天花白腦子有些混沌,看了一眼呼吸均勻的尹雪,恍惚間想到了楊倩,校園時代懵懵懂懂的感情,不摻雜一絲雜質,最終因為一張紙條我們沒走到一塊,但是那種懷舊的浪漫在我每次想到楊倩時都在心裏慢慢滋生,就像泡在水裏的豆芽一樣瘋長。
我知道我和尹雪之間,其實談不上愛情倆字,更多的是互相需要,說不定哪天她會和其他男人走到一起,而我呢,捫心自問,麵對尹雪總有種身份地位上的落差感,跟她在一起更多的是欲望,還有征服一個有錢女人所獲得的心理安慰。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尹雪一絲不掛的在臥室裏試衣服,她這樣的女人生活無憂無慮,每天為戴哪條項鏈穿那條裙子發愁。
“你多睡一會,姐先去上班了。”尹雪回頭說。
“對了,把林安妮的手機號留一個,今天我找她談談。”我眯著眼睛說。
“知道了。”尹雪拿起手機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拎上包包急匆匆下樓了。
我起床後吃了幾片麵包,坐在陽台的椅子上給林安妮發過去一條短信:美女,有空出來坐坐嗎。
林安妮回信息道:你誰啊?
我回道:我是尹雪的表弟蘇北啊,就是昨晚看見你作弊的那個。
林安妮回複了句:你TM有病啊!
我不屑一顧的笑了,把昨晚錄的視頻定格到她偷牌的畫麵,以彩信的形式發了過去,回了一行字:美女,我要是不小心把這段視頻公布出去,後果有多嚴重你清楚嗎?
林安妮當時就慌了給我打電話,我悠哉的接通電話,她就極為暴躁的問:“你哪來的照片,到底想幹什麼呀?”
我嗬嗬的笑著,不緊不慢的說:“你搞了好幾萬塊錢,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唄。”
“怎麼表示?”林安妮問。
“見麵再說,正好我餓了,找地方吃個飯吧。”我想了想說。
“你真不要臉!”林安妮厲聲道。
“我不要臉你要臉,所以你才怕我手裏的把柄不是嗎。”我說。
林安妮氣得半天說不上話來,過了一會竟然輕蔑的哼了一聲:“就憑你還想威脅我,信不信我找人廢了你!”
“操,老子是嚇大的?你找人打我一頓,我特麼是死麵做的,不會找人報複回來嗎?美女,做人不要太囂張,特別是當老千的,多給自己留條後路。”我靠著陽台抽煙,這妮子還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