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贓物不是什麼高難度的事,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儀器砸了就OK了,最簡單的就是把包故意拉在什麼地方,拍拍屁股走人,通過安檢不會有問題。
誌強之所以擔心,主要還是因為我認識小唐,小唐認識我這個LV包,就怕誰撿到我包交給賭場,這不等於捉奸在床嗎。就算我能混過去,可小唐琢磨過味兒來,對我們以後也不利。
這個問題在入局前我就做好鋪墊了,我在百家樂台玩到兩點多鍾,賭客們都玩到一定境界,對身邊的事不理不睬,而賭場工作人員也進入了疲憊期。
我一直觀察著,發現我今晚勾搭那個荷官換班去休息區,等這局開牌後,我拿上籌碼往那邊走去。
見我走過來,荷官臉上不由自主泛起紅暈,嬌笑道:“老板精神。”
“嗯。”我一邊說一邊丟給她一個5000的籌碼,出手也算闊綽,將身子伏在她耳邊小聲說:“找地方聊聊?”
荷官收起小費,羞赧含情的瞄了我一眼,看我一臉鬼鬼祟祟的,故作不解的問:“去……哪啊?”
“要不去你住的地方?”我問她。
“不行,我當班呢走不開。”荷官微微撅嘴說。
我看了看她領口下的肌膚,故意吞了一口唾沫,咳嗽一聲說:“跟我來。”
荷官看我努嘴的方向就明白了,起身跟著我往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分男女兩部分,中間隔著洗手台,我想了想直接走進女洗手間,畢竟女賭客的數量不多,確定裏麵沒人點了根煙,悠閑的抽著。
片刻後荷官羞澀的走了過來,我將煙頭丟掉壞笑看著她。
“老板……找我啥事?”荷官有些緊張的環顧四周。
“有男朋友嗎?”我問。
“沒呢。”荷官道。
我點了點頭,在她遲疑之時,猛地抓住她胳膊一用力,將荷官拽進一個廁間裏,回手把格擋門的銷子插上,裏麵空間本來就小,一下擠進來兩個人就更窄了。
荷官一臉驚慌失措的望著我,正欲大叫就被我捂住嘴巴,噓聲說:“放心吧,沒人看見。”
荷官水靈靈的大眼睛往上翻著,我稍微鬆開她,她低聲說:“有監控。”
哎喲,果不其然,上次痦子荷官犯事的時候,小唐就暗示過她偷賭場的籌碼,所以我猜測洗手間裏也有監控。
我飛快的從兜裏掏出一把口香糖,一股腦塞進嘴裏,快速的咀嚼爛了後,踩著馬桶水箱爬到格擋門上方,把口香糖黏在攝像頭上。
有朋友說了,你美國大片看多了,這不扯犢子嗎,人家又不瞎。兄弟,你還真以為我饑渴難耐啊,讓人發現我在廁所打炮,總比讓人發現出千好。
荷官等我利索的做完這一切,才敢抬起頭,緊皺的眉頭也舒緩下來,白淨的臉蛋變得更紅了,“不要了吧……讓經理知道不好。”
廢什麼話啊,知道不好你還收我小費,我抱著她就啃,搗鼓了半天急得抓耳撓腮。
荷官半推半就的把西褲腰帶解開,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主動扶著馬桶水箱彎下腰來羞澀的說:“快點喔……”
我拍拍她後背,示意她趴在門上,她隻好掉過頭來,估計是嫌我事多。
在亂七八糟的過程中,我將包裏藏的儀器和感應器塞進水箱,把包拉上拉鏈。這期間,洗手間裏也來了兩撥女人,估計有換班休息的荷官,也有女賭客,甚至還敲過我們的門。
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匆忙的結束這次有目的性的豔遇,荷官癱坐在馬桶上休息片刻後,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和衣服,揚起紅彤彤的臉蛋往外努努嘴,那意思是別一起出去,我虛脫的點點頭,讓她先走一步。
點上一支事後煙,我靜靜坐在廁所裏回味剛才發生的一切,不知道儀器經過水浸泡後,還能不能帶出安檢?
這時隔壁廁間傳來一個女人嘀咕說話聲,接著就是方便的聲音,我尷尬的笑了笑,從方便聲音來判斷,這是個夫妻生活豐富的女人。
她結束後踏著高跟鞋下台階,我把格擋門推開一條縫隙,看到墨綠色的衣服走出去,原來是虹姐,這該死的女人還沒走啊。
又等了幾分鍾,仔細聽了一會遠處沒有腳步聲,我才推門走了出去,賭了一夜,忐忑一夜,又混亂了一次,我早已筋疲力盡了,在休息區眯了半個多小時,不知道哪個台子的賭客一聲驚叫把我吵醒。
我坐起來甩甩頭,來到櫃台,讓櫃台查一下我的存碼,加上小鍾在賭場還我的一百萬,我已經在榮華賭場存款高達三百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