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忙起來(1 / 2)

小鍾犯起混來誰也拉不住,拽著虹姐領子說:“你還要不要臉,讓你打電話沒聽見?還是我小鍾說話不好使咋的?”

我好一頓安撫:“都是自己人不至於的。”

小鍾大聲說:“老蘇你閉嘴,對付這個臭三八必須來硬的,她以為她是女的就不敢把她怎麼著了,合著弱勢群體還成滾刀肉了?”

鍾哥,別打了,虹姐虹姐,我快拉不注小鍾了,你趕緊打電話啊。

然並卵。虹姐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不管怎麼嚇唬,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不知道小鍾是真來氣了,還是早有預謀,用虹姐的手機給她女兒打了個電話。

“喂,老媽?”女孩的聲音還有些稚氣。

“我不是你媽,我是你爹。”頓了頓,小鍾可能也覺得太損了,“我是你媽的男朋友。”

說著,小鍾捂住聽筒對虹姐說:“要不要把你現在的樣子拍個照片給你女兒看看?”

虹姐打了個哆嗦,狠狠的瞪著小鍾,咬牙切齒的說:“蘇北說了給我三天時間,你再敢騷擾我的家人,我一分錢都不讓你們拿到!”

小鍾這時候是有點遠見的,知道我耳根子軟,我也確實軟,心說算了算了,真TM麻煩,再折騰下去趕上舊社會的黃世仁和楊白勞了。

但是小鍾不介,盯著虹姐必須打電話不可,他說:“別TM跟我裝得可憐兮兮的,你不打是不?那行,我知道你女兒在餘新念私立高中,今年高三是嗎,學習多緊張啊,我帶她出去放鬆放鬆。”

虹姐強顏歡笑道:“這個死小鍾,開這種玩笑幹什麼,我打還不行嗎。”

我一看好嘛,不觸及她的軟肋是真不害怕。

虹姐拿起手機給酒吧經理打過去,“喂小王,我,周豔虹,酒吧別往外賣了,嗯,我已經找到買家了,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兩個人。”

我和小鍾抽著煙對視了一眼,總算吃個定心丸,我對小鍾說這幾天辛苦你了,先回家休息兩天手機保持暢通。

小鍾衝著虹姐一努嘴,那意思是別讓她再跑了,我們倆又費勁巴拉收拾出一間臥室。

當然,我們不是為了搞衛生,是為了防止虹姐走極端,窗戶鐵絲綁上,廚房菜刀藏起來,煤氣灶正好沒氣倒省的搬了,都弄利索後,小鍾才回家睡覺。

虹姐吃喝拉撒都在我家,那幾天我虧待她了嗎?

不僅沒有,我還好吃好喝好招待伺候著,因為她要是耍無賴,我實際上是沒辦法的,打她吧下不去手,殺了她吧還是條人命。

從虹姐自身來說,終於不用為了一日三餐犯愁,吃嘛嘛香,氣色漸漸恢複的紅潤起來,也不再想賭桌上翻本的事。

而我呢,沙發堵在門口,終日躺在沙發上睡覺、抽煙、練撲克牌。

第三天夜裏我練牌九的時候,虹姐洗完澡沒穿衣服爬上沙發,摟脖子抱腰騷擾起我來。

“小蘇啊,那家店賣給你,我可什麼都沒有了。”虹姐呢喃道。

“不然你讓我怎麼辦?當初是你纏著我借的錢,OK?”我斜了她一眼,感覺她好像要鬆口。

“兩百萬……少了點。”虹姐道。

“虹姐,不怕你嫌我說話難聽,就算給你兩千萬,架得住你輸嗎?就你那個腦袋,早已經腐朽的了。”我苦笑道。

“也是,忠言逆耳嘛,你要拿姐當外人也不會說這些,你整天在家悶著不想出去玩玩?”虹姐問。

“又癢了?行,咱倆玩,你不是想贏嗎,今天晚上我讓你把你這輩子的都贏回來。”

陰天下雨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我拿出一副撲克牌詐金花,交叉洗牌法嘩嘩的洗了幾遍,讓虹姐隨便切牌,不管她怎麼切,我手指搭著橋呢,就是把牌垛攥成U型,牌縫隙朝手心內,她看不到,等她切完牌,我搗疊兩下倒上來。

第一把虹姐豹子A,第二把豹子K,第三把豹子Q,最後讓她說她想要什麼牌,我給她發,把虹姐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嚇唬她說,榮華賭場的荷官也出千,百家樂台的自動發牌機都是設計好的,輪盤下麵都有吸鐵石,梭哈的牌背都有X光機掃描,麻將機都有係統自動設置想要十三幺隨便按一個按鈕,哪怕去外麵推餅子色子都是高科技的,我就問她,你想怎麼贏?先別說贏,你連自己怎麼輸的都沒弄明白吧?

好,咱們不出老千拚智商,大偉能記住完美洗牌法的N次洗牌後的順序;歐陽曉楠根據美國教科書研究21點牌型;QQ鬥地主都有記牌器。

也行,不看智商,咱們玩經驗,林安妮打麻將看人家打出的牌,就知道人家胡什麼花色;老虎賭檔有個朋友推四扇牌九相當厲害,場上有人說話,就像雷達掃描過對手的牌一樣,預判對手的前後牌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