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興趣。”
看著白行菲的臉色越來越冷,謝長生有點哭笑不得的拒絕,是個人都能看出對方的意圖,我們沒招誰沒惹誰的討論事情,您這派個下人過來,還一臉抬舉誰的口氣,還什麼品丹會,自戀成這樣真的好麼。
拜托,就算學人泡妞也不能這麼玩,誰家妹子會喜歡你這樣的奇葩,看見漂亮姑娘就派個下人過來吹自己有多厲害,家裏得慣成什麼樣才能有這樣的詭異思維,這要是家族遺傳,那你媽能看中你爸還真是腦洞清奇。
謝長生怕自己沒說清楚,又特意補充了一句:“這位大叔,我們事情多,您說的那個我們一點興趣沒有,謝謝。”
看,我都說謝謝了,你還不快點走人?
很明顯,謝長生這樣想,可對方沒這樣看,這位仆從模樣的中年人壓根沒搭理謝長生,反而看向白行菲,看那意思,這位大美侶不說話,對方肯定不會罷休。
“滾!”
白行菲瞬間冷成了一座冰山,微微泛紫的劉海下,柳眉輕抬,深泉般的雙瞳中盡是羞惱的怒火,從小到大,追求白行菲的男子簡直數不勝數,可除了自己的父兄和謝長生,這位清冷秀麗的女孩從不對任何人加以顏色。
而現如今居然有這麼莫名其妙的人找上門,雖然沒說太過分的話,可看那高高在上的口氣,分明是將自己當成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白行菲素來驕傲自矜,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折辱!
場麵上瞬間就冷了下來。
傅青笛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怒視對方。要知道,謝長生雖然是科長,但是個怠懶性子,修行者犯罪調查科裏一直都是白行菲在兢兢業業的拾遺補缺,認真負責的人自然很容易得到別人的敬重。
傅青笛很尊重白行菲,這一點毋容置疑。
三人不善的目光中,那位仆從模樣的中年人矜持一笑,也不多言,微微一躬身,便轉身向遠處的隊伍處走去,在那裏,身材高挑消瘦的年輕人似乎有點不甘心,卻也沒做什麼,隻是默默注視了白行菲片刻之後,便轉身走開。
……
……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人都有。”
謝長生嘀咕著,沒敢大聲說,生怕刺激到白行菲,這會兒白姑奶奶肯定怒氣爆棚,萬一給惹到了,挨削的可是自己。
反倒是傅青笛心直口快,沒想這麼多,直接勸道:“小菲姐別生氣,不用理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
“沒生氣!”白行菲直接將頭扭向一邊,抽出了月缺。
拜托……沒生氣……沒生氣你幹嘛祭出月缺劍啊,沒生氣你別用劍砍傳送艙啊,這是安全局的公物好不好,菲姐你這麼砍下去會砍壞……好吧,已經壞了……
謝長生一頭冷汗的看著斷成兩截的傳送艙,心說幸好剛才說話的不是我,傅青笛是新人,白行菲好歹還給點麵子,要是換成自己,估計斷成兩截的就是我謝長生了。
謝長生覺得再這麼呆下去非得倒黴不成,眼珠一轉,趕緊對傅青笛道:“青笛,怎麼子虛界安全局的人還不來啊?”
“啊?”傅青笛正一頭黑線的看白行菲發飆呢,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安全局的人又不是我聯係的,謝科你問錯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