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正主出麵了?
謝長生示意白行菲稍安勿躁,麵色有點冷的看向對方,也不知是誰家的紈絝子弟,仗著家裏有點勢力就來這裏耍手段,發現自己手下鎮不住場麵就親自上場,要真是高門大戶又怎能養出這樣沒城府的廢物,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最多有點背景而已。
“王主管,既然說規矩那我就守你的規矩,最多等一會,我的同事就會過來,可這入關的事情難道王主管還做不了主,反倒要聽旁人的不成?”謝長生看向負責案件的王主管,可話卻是說給別人聽。
“放肆!”
難得有在主子麵前溜須拍馬的機會,那中年人怎麼可能放過,當下站出來嗬斥道:“知道我家公子是誰麼,願意屈尊給你們作保,你們還不樂意,還真是不識抬舉,知道子虛界有多少人上趕著想見我家公子一麵都見不上,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謝長生連眼皮都沒夾對方一下,不過是條狗,跟他爭辯反倒失了身份,隻是用目光向那名王主管看去,那意思很明白——我過誰的關自然是要跟誰說話,你王主管跟我講規矩,那好,你現在就得先管好這入關口的規矩。
王主管輕咳一聲,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名中年人,沉聲道:“別急,盧公子也是好意,估計是看幾位麵善想幫個忙而已,幾位又何必拒人千裏之外,權且當做是交個朋友,盧公子在本地頗有名望,若他願意作保,我自然可以放三位入關,這是合則兩利的事情,又何必固執。”
這是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啊。
被稱為盧公子的那位高瘦年輕人倨傲的抬起下巴,眼神卻一直在白行菲曼妙的身姿上遊走,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欲望。
“盧公子?”
謝長生有些不爽的將視線投去,怎麼什麼地方都有這些不知所謂的人,之前唐錦是這樣,現在又蹦出個什麼盧公子,家裏有點背景就覺得任何事都能理所當然麼。
“你既然是安全局的人,又怎會不知道盧議員在子虛界的大名,那可是諸天萬界中數得著的合道大能,正是盧氏的宗祖!”那名中年人頗為自傲的出聲:“而我家公子,便是出身於西源道盧氏旁脈!“
旁脈……盧氏……議員……
合著這個盧公子就是什麼盧議員家裏的遠房親戚嘍?
好大的威風!
謝長生簡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是你家老祖宗盧議員來了我都不怵,更何況你這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遠房親戚。
等等……盧議員?
謝長生一怔,子虛界這個盧議員是什麼來路,既然對方說了盧議員在子虛界名聲很大,那有沒有可能跟猴屍案的陳玄青有關聯,能在聯盟坐上議員之位的人必然是合道期大能,放在大議會裏不顯山不露水,可放到修行者聯盟統禦的數萬大千世界裏,那可就威壓一方的至尊。
如果是這樣……
“什麼盧氏盧議員的!安全局自有統屬,你是議員家族出身的又能怎樣?”謝長生心中有了決斷,立刻揚聲道:“就算我們攜帶的裝備不符合入關規矩,那也由不得你們這些人來說三道四,我就不信這盧議員能在子虛界隻手遮天,還能管到我們安全局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