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顏沒有穿上衣服,而是靜靜的站在邊上,嘴角噙著一抹笑,白皙的肌膚上滿布了歡愛的痕跡。很刺目,很紮眼,她不離開,也不說話,隻那麼站著,她可悲的以為自己是勝利的那一方。
肖兔被裴捷抱在壞了裏,可她開始不住地發抖!她咬著自己的手指,白嫩嫩的指節上都快印出了血跡,從天堂落入地獄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她在裴捷的懷裏掙紮,他絨質的西裝上都是那女人氣味,她覺得很惡心,難以忍受的惡心!她一秒鍾都不想再靠近他!
“滾出去。”裴捷對身後的女人冷言道。
“裴捷,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否認的,你喜歡我。”周鬱顏不急不慢的撿起散落的衣物,嘴角的笑始終沒有褪去。
五年了,習慣的又何止是身體,她了解裴捷的一切,她是唯一一個能走進他心裏的女人。
聞言,肖兔怨恨的看著正摟抱著自己的男人,又是踹,又是扭……
前腳才和自己纏綿過的男人,轉眼又碰了別的女人。肮髒,真惡心。
裴捷眼芒冷銳,語氣如同地獄般冰寒和陰冷,“我再說一次,滾出去!”
肖兔的心微微的顫栗,她第一次看到裴捷如此冷漠和可怕的一麵。平日裏,裴捷再凶她,那也隻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多數,他是個油腔滑調,死不正經的男人。
可當下的他,讓她害怕了。也許這時候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周鬱顏知道裴捷在氣頭上,可他卻為了肖兔那丫頭,讓她滾?從來沒有的事。像她如此聰明的女人,也自然知道該忍讓時,就必須忍讓,尤其她的男人,是裴捷。
走到門口,周鬱顏停住腳步,冷蔑的瞟了一眼縮在裴捷懷裏的肖兔。裝模作樣的丫頭,隻會在男人麵前博同情,骨子裏也不過是個小騷婦,總一天她會讓肖兔徹底的從裴捷身邊滾蛋!
她早就預謀許久,自從裴老爺子離世後,可以說肖兔失去了在裴捷唯一的依靠。捏死她,還不容易?
……
周鬱眼離開了一陣,可肖兔依舊自虐般咬著自己的手指,淚流不止。
裴捷這冷酷的心,陣陣絞痛,既懊悔,又憤怒。他將她纖纖的手指從她的嘴裏扯出,貼近他的嘴邊,心疼的親吻。
“小兔,她走了,沒事了。”他小心翼翼的拭去她的淚水,可不一會兒,她又淌落滿麵,“再哭,我就打你小屁股了?”
他佯裝威脅道,這是一種好似很疼愛的語氣,沒有了小時候對她的那份威嚴。
肖兔捶打著裴捷寬厚的胸膛,可男人有勁的臂膀讓她隻能白費力氣,“不要你抱!你這個壞人,色老頭!嗚嗚……你放開我……你討厭你!”
她恨!她隻是他玩過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罷了。
“我的小兔吃醋了,對不對?”這當口,他還有臉笑,笑得歡騰,邪肆,“她隻是我曾經的女人,我保證以後再也發生這樣的事。”
裴捷將肖兔放在沙發上,試圖用親吻來安撫她。
她聽到他的沙啞的昧語,“小兔,我的小寶貝……”
肖兔迷糊著,淺淺的喃喃著,身子似著了火,可很快便清醒。這可是個剛碰了別的女人的髒東西。
“裴捷……”她的瞳眸很哀傷,“我到底算什麼?對我……你隻是隨便玩玩而已嗎?憑什麼要了我……又這樣對我?”
“你是我妻子!”裴捷身子很明顯的怔了怔,“小兔,你是我最寶貝的小妻子,忘記今天的事情,答應我?”
他無恥的要求。
肖兔不語。
“小兔,我知道,你很喜歡我,嗯?我說的對不對?”裴捷含笑:“以後,我隻有你一個女人,我隻要我的小兔,我再也不碰別的女人了,好不好?”
肖兔再度沉默,可臉頰上的紅暈是遮擋不住的,那誘人的光澤泄露了她的心底。她的男人,也許上輩子就是轉哄女人的。恨隻恨,她偏偏愛上了這麼一個男人。
老家夥,真是不害臊,哪會有這麼不要臉的?沒有半點悔過之心不說,腦子裏裝的全都是歪念頭!做了這樣的事,還妄想碰她?
肖兔一臉的怒氣的悶哼。
裴捷兩手一緊,掐得肖兔有些吃痛,這眼神簡直真能把人吞入腹中,赤果裸的火焰,“小兔,我想嚐嚐。”
肖兔羞怒了。
“蓉蓉說的一點都沒錯,你真是個又色又壞的老男人!早知道,我就應該聽她的話……你有什麼好的?不要亂碰我……走開,走開!”肖兔兩條藕臂亂揮。
“蓉蓉又是什麼東西!我花錢讓你上學,你給我交了多少狐朋狗友?”他凶神惡煞的欺近她,一個姓周的小子還不夠,背地裏,還有個多舌婦教唆壞了他的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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