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斬魄刀和主人在腦內進行隨意溝通對話的問題,雲沾衣詢問了很多人。然而無論是夜一還是浦原甚至是碎蜂都沒有給出她什麼具有建設性的意見。為此雲沾衣還特意衝到了六番隊,以‘學術谘詢’為由把朽木白哉從瀞靈廷拉到流魂街,在那家她常去的餐館二樓,兩人進行了一場關於‘斬魄刀刀魂是否可以和死神對話’的激烈辯論。
結果雲沾衣這位同窗,一年多以來無論是在哪兒個班都永遠是第一名的高材生朽木白哉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件事的真正原因是你精神分裂了’。
當場讓雲沾衣一口櫻花酒噴在了他臉上。
幸好大少爺強忍住了解放斬魄刀的衝動,隻是和她打了一架砸壞了無數桌椅,要不然的話他們兩人絕對會被中央四十六室以‘隨意解放斬魄刀造成流魂街居民恐慌’為由關進大牢的。
在學校的時候很多人都說朽木少爺其實是個外冷內熱的人,雲沾衣的同桌也是這麼說的,可隻有她和夜一浦原知道,這位大少爺根本就是外熱內也熱,隻是故意裝作一副‘我很成熟都不要惹我’的姿態來誘惑小女生而已。
因此看他炸毛看多了,也沒什麼新意了。
朽木白哉沒有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雲沾衣就跑去問夜一。結果二番隊隊長在思來想去大半天後說,“你確定這不是你腦補的?”
雲沾衣給了她一個含著極深意義的鄙視眼神。
夜一哈哈哈地笑了幾聲後,極為嚴肅道,“你實話告訴我,你有沒有在偷偷練習卍解?”
雲沾衣一臉木然,“沒有。”
“那我就不知道了。”夜一甩手繼續吃她的葡萄去了。
神色複雜地望了一眼自家沒有形象的隊長,雲沾衣轉身去找浦原喜助。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兩人就已經簡單地討論過了這個問題,這次又挑起來,浦原喜助思來想去了很久,最後給出了她一個答案。
“沾衣桑,我看呀,也許是因為你的刀太孤單太蒼白太撒比西,所以想找人說說話而已。”
雲沾衣半信半疑地望著他,開口,“你確定?”
“當然,我的話你不信嗎?”浦原睜著他那雙清澈的眼睛,極為真誠地望著眼前人。
“那姑且就信一次。”雲沾衣頂不住他那可憐小狗看主人般的目光,強忍著給他一拳頭的衝動抽著嘴角應了下來。
浦原聽到她的回答,臉色一僵,隨即歎了口氣,“沾衣桑,我好歹是你的上司……你這樣讓我很挫敗啊。”
“又不是在測驗你男人的威力你挫敗毛。”
“女孩子不準隨便說這種話!”
“切。”
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浦原喜助端起眼前雲沾衣帶過來的櫻花酒,晃了晃,開口道,“有件事我和夜一桑商量過了,沾衣你既然找到了斬魄刀,靈壓又不低,以後必然是要做席官的,甚至副隊長隊長都有可能。”
雲沾衣動作一頓,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來。
隻聽浦原繼續道,“即便不走這條路,你作為蛆蟲之巢的管理者,如今的狀況也是不能長久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雲沾衣把杯子裏的酒一股腦倒進了嘴裏。
“當然是瞬步啊。有哪兒個二番隊的隊員不會瞬步的?這也太古怪了。”浦原真誠地望著她,“所以作為你的上司,我有義務讓隊員的實力得到提高。”
“需要提高的人很多吧,為毛要加上我。”雲沾衣狐疑地打量他。
“我的手下太弱了我也很困擾啊。”浦原為難道,“你既然這麼不願意讓我教,那我還是請平子隊長過來吧,反正你們比較熟,讓他教你……”
“停!!什麼都別說了我們立刻開始。”
“誒?你不再考慮一下平子隊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