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俐高興的心中點了個讚,真是太好了,乖乖的把粉紅色的小包包拿了下來,翻出了錢包,道:“我隻需要兩樣東西就成了,其他的就拜托郝班導幫我拿出去了。”然後,從錢包裏拿出了一張小小的疊得很整齊的白紙,以及一個打火機,除此之外的東西都遞給了郝班導。
法醫接過了兩樣東西,試了試打火機,又把那卷小小的白紙展開了,是一張人形的紙張,仔細檢查了,隻是普通的紙張而已:“這個沒問題,但是打火機不行。”便將紙人兒還給了伶俐,轉身走了出去。
無所謂啦,隻要有白使就行了,伶俐捏著紙人兒,突然想起了什麼,朝著準備離開的三個人囑咐著:“對了,待會兒要是聽到什麼聲音千萬不要進來哦。”
“嗯~怎麼可能,要是你擅自把玩我可愛的屍體怎麼辦,我肯定會衝進來的。”法醫不放心的回了句。
我對你的那些屍體才沒興趣呢:“啊,對了,待會兒要是覺得渾身發冷,瑟瑟發抖,陰氣森森的話,也千萬不要進來哦。”伶俐說完便關上了停屍房的房門,外頭三個人聞言一頭霧水。
“那個小丫頭究竟是什麼人啊。”劉隊對著緊閉的門扉問著。
“是我學長的女兒,不過,應該,可能有些特殊的能力吧。”郝班導不確定的說著。
“你是說她能看見鬼,別開玩笑了。”法醫不信的嗤笑著,甩了甩頭發,看向了身後,頓時僵住了,隻見他們後麵本來應該是閃著幽暗燈光的走廊此刻一片黝黑,什麼也看不見,就連另外一側的窗戶也看不見了,有些怪異,而且周圍安靜的可怕,一絲人聲也沒有。
“這是……怎麼了。”劉隊看著不同尋常的走廊,感慨著。
突然好像有什麼東西從他們身邊一閃而過,看不見,摸不著,伴隨著一陣陰涼頭骨的氣息,讓人渾身打顫,腦袋頓時一片僵硬。
“你們看見什麼東西了嗎?嗬嗬~”郝班導磕磕絆絆的說著,笑的不倫不類的。
兩人沒有回答,同時望向了身後的緊閉的門扉,上麵還閃爍著‘停屍房’三個大字。
裏麵的伶俐右手燃起一個小小的火苗,然後將手上的白使放了上去,瞬間化為了灰燼,口中念念有詞:“天方地鬼,速速來見。”
須臾,從門口方向飄來一陣陣易於尋常的冷氣,甚至肉眼能看見凝固在牆上的冰晶,屋中的白熾燈一陣閃爍,突然熄滅了,周圍一片黑暗,每每想到自己身邊停滿了屍體,就讓人毛骨悚然。
“是你在找我們嗎?”突兀的一張泛著慘綠的男人的麵容出現在伶俐眼前,尤其是那雙慘白的眸子,陰冷的語調,渾濁的死氣,透著一股陰冷。
伶俐眨了眨眼:“你是一千零一號的牛頭?”
“原來是你朱雀王啊。”瞬間亮起的白色燈光讓伶俐不適的閉了閉眼,從一旁傳來一股女人的聲音,望了過去,就看見馬麵那個騷包女人。
“找我們有什麼事嗎?”牛頭拎著鋼釵冷聲道,顯然還是個記仇的。
伶俐也不多話,指了指解剖台上的那具屍體:“我想知道那個人的靈魂現在在哪兒,還有她是怎麼死的?”
牛頭上前一步,站在了屍體旁,從胸口的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平板電腦?在上麵劃拉著什麼,少頃,開口:“王燕,被厲鬼附身,屬於橫死……現在的魂魄,不歸我們管,所以所在之地不知。”
“可知是何厲鬼所為?”伶俐皺著眉道。
“這個……無可奉告。”牛頭冷言冷語收了電腦,麵無表情的回答,收拾東西,這就準備回去了。
伶俐忍無可忍的攔住了,青筋都跳了起來:“你就是這麼忽悠我的,小心我向判官大人高黑狀。”
牛頭毫無波瀾的盯著眼前的女孩兒,就是因為她,他們兩個一百年的假期就沒有了,現在居然還敢找麻煩,判官大人現在可不在這裏,我想做什麼,他都不知道,更何況我們一千零一號牛頭馬麵是所有勾魂使裏麵效率最高的,犯一點兒小錯,不會處罰太重的,更何況是為了一個死人。
就在牛頭準備動手的時候,馬麵槍矛砸了過去,直把牛頭砸的連他爹都不認識了,馬麵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道:“王,您別理他,他就是那副臭脾氣,我跟您說,這厲鬼裏頭有些不是我們能碰的,就像是人間的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有些能碰,有些暫時不能動,要等以後一次性掀他個底朝天……這拘了王燕鬼魂的就是那種厲鬼,關於他的一切,我們都不能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