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月風從酒館中走了出來。
在剛剛的聊天中,梵月風知道那個老先生就是酒館的老板。
這個老頭好像什麼事都知道,滔滔不絕的給梵月風說了很多大陸上的事,甚至當今皇後的胸圍都能扯上幾句,聽得梵月風連連點頭。
找人搭夥的事情也已經解決,過兩天正好有四個人要去銳天城,加上梵月風就是個五人隊伍,這個數字剛剛好,人多了拖慢速度,人少了不安全。
出發前梵月風還需要準備好馬匹,騎馬並不能難倒梵月風,他十歲時已經開始學騎馬,所以對騎馬並不陌生。
衝廈鎮賣馬的店不少,梵月風花了十個金幣隨意挑了一匹,然後牽回客棧中,讓客棧代為飼養,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
兩天的時間在梵月風的修煉中很快就過去。
一大早,梵月風牽著馬來到鎮子門口處,雖然時間尚早,不過這裏卻熱鬧非凡,很多商隊陸陸續續離開,吆喝聲不絕於耳,拉貨的鐵象獸也不時發出刺耳的長鳴。
來到距離鎮子四五百米的一個土丘上,此處已經有三人牽著馬匹在等待,他們在山丘上聊得正開心,發出一陣哈哈之聲,似乎非常相熟的樣子。
梵月風向著他們走了過去,三人見到有人過來,馬上停止了對話,一個手持長棍的青衣大漢向梵月風詢問道:“你可是搭夥同去銳天城的?”
梵月風牽著馬向前走了兩步道:“正是,小子名叫古月風,戰師初階,不知前輩大名?”
梵月風沒有報出自己的真名,梵月這個姓氏在古月城範圍還是很響亮的,梵月風不想人被關注,或者說被惦記。
青衣大漢哈哈一笑道:“大名不敢當,我叫高薩,戰師高階。”說完轉過身,指著一個跟梵月風一樣以大劍為武器的青年人道:“他是我的侄兒,名叫高帆,是個戰師初階。”
這個年輕人約莫二十歲左右,他笑著揮了揮手道:“你好,很高興能跟你同路。”
梵月風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最後一人,她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姿色不差,很明顯她是一個術士,手中拿著一把半米多長的法杖。
這個人給梵月風一種非常不舒服得感覺,不知為什麼,她身上有一種讓梵月風反感的味道。
高薩指著這個女人道:“她是我侄兒的媳婦,叫梅麗達,是個戰師中階術士。”
梅麗達神色冷然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高薩接著道:“隻要最後一個人來到我們就可以出發了,不知他發生何事,此時還沒到。”
……
四人在土丘上等了差不多半小時,最後一人才姍姍來遲,此人大概十七歲左右,一身黑色武士服,兩把短槍綁在腰際。他騎在馬上徑直走來,來到四人跟前依然一副沒睡醒的摸樣。
高薩再次上前道:“你可是搭夥同去銳天城的?”
遲到的男子拱了拱手道“正是,我叫羅非,昨晚喝得太多,今日起晚了,不好意思。”
“既然人齊了,我們馬上出發吧,此去銳天城可有九天的路程呢。”高薩也沒說羅非什麼,直接上馬,催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