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桜看著謝清河不說話,就直接當謝清河他們不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不知道你們與那位老伯因何事如此?如果是我能彌補的,我定會盡自己所能彌補的。”
謝清河將柳夢桜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仿佛對柳夢桜剛才說的自己很有錢表示懷疑,慢悠悠才開口。
“也沒什麼,隻是他偷了我們的盤纏。”
柳夢桜一聽鬆了口氣,隻是盤纏的話自己一定沒問題。但是,在心裏發誓,最好不要讓自己再遇到那個老伯。不然,他不介意讓他嚐嚐什麼叫不尊老愛幼。但是,現下還是先解決這裏的問題的好:“請問三位被偷的盤纏有多少?”
“不多,就三萬兩。”
謝清河的話音一落,水琉璃直接跳腳了:“你這擺明了獅子大開口。”
謝清河輕蔑地看了柳夢桜與水琉璃一眼,仿佛在說拿不出來剛還說那麼多漂亮話。
柳夢桜再次被看得很不爽,但是是自己的錯又不能發火:“這三萬兩銀子我會還的。但是,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現銀,不如你們拿這信物到祁國任何一個“黃鶴樓”的客棧或者酒樓直接找掌櫃的,他們會替我給你們的。”
聽到“黃鶴樓”三個字,冷焰終於看了柳夢桜一眼,夜如豔依舊冰冷的靠在樹幹上但是眼睛急不可察地動了一下,謝清河收起了輕佻:““黃鶴樓”?他們憑什麼幫你付?”
柳夢桜眼神閃躲了一下,隨即很快便恢複了正常:“在下與“黃鶴樓”老板易不寒有些淵源,你們拿著這信物去找他亦可。”
柳夢桜的不自然並沒有逃過在場三人的眼睛,但是:“誰知道你說的話是否是真的?萬一隻是隨便編一個說辭打發了我們,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既然如此,這位公子想怎麼解決?”既然自己無論說什麼,對方都不願接受,那不如直接問他們。如果要求合理的話自己還是會去做的,如果實在無理,那自己對這三人翻臉也就無所謂了。
“不如這位公子跟我們到最近的豐城,一起去取錢。當然,這一路上的花銷所需就先由這位公子負擔了,如何?”
本就是自己魯莽有錯在先,別人對自己不信任,自己也無話可說,況且易不寒應該在豐城才對,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不如就順道去看看他好了:“好。但是,我們身上帶的現銀本身也不多。所以,這幾天就得讓三位一起將就下了。”
謝清河見冷焰微不可查地點了下頭,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笑容可掬:“那一路上就勞煩這位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