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夜。
京華城二環內一處高牆大院的宅邸內。
啪!
一個水晶杯摔在地上,碎成一片。喬烽壓抑著聲音嘶吼著:“該死的賤民,我一定要將他剁碎了喂狗!”
喬烽現在簡直是抓心撓肺的憤怒:“還有韓梅!以為你韓家還是當年的那個韓家不成?咱們走著瞧!不甘心,老子不甘心啊!”
這時候喬烽的通訊響了起來,見是二哥喬森,喬烽深吸幾口氣調整了情緒才接聽:“二哥。”對於這個二哥,與其說是恭敬倒不如是懼怕。
喬烽連父親都敢頂撞,偏偏對上這個二哥他卻大氣都不敢喘——四歲時就因為他搶了二哥的一顆梨而被其打的進醫院搶救。
喬森淡淡的說道:“你很有能耐。我剛剛出任務回來就聽到你的破事。讓二叔調動了戰艦,最後連個屁也沒撈到。”
“二哥,我……”
“我聽說你還跑到那個賤民麵前去撒潑?”
“……”
“下次別做這種掉身份的事。”
喬烽低頭不吭聲,反正在二哥麵前他就隻有乖乖聽訓的份。
“你現在還有一次機會。”
“可是,現在黃金神脈已經屬於京和銀行,而且他還設立了複仇基金……”
“明天你去找李牧茵,她是我女人。”
喬烽瞳孔微縮。
科學院京華分院生物進化課副科長,科學院裏有名的冰山美人李牧茵竟然是大哥的女人?
“我……我知道了。謝謝二哥。”
就在這個時候喬烽的房間門被推了開來,“不好了四少爺,五少爺被打了,已經送醫院了!”
“什麼!?”驚怒之下,喬烽甚至都顧不上手下人不敲門闖入的無禮舉動。
當喬烽得知喬坤是被習擇打的時候,他怒極反笑:“習擇,又是習擇!”
另一邊的喬森啞然失笑:“我忙得很。你們好自為之吧。另外,最近軍紀委會找你,你做好準備,說話前先過過腦子。”說完那邊就將掛掉了通訊。
軍紀委?
喬烽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軍紀委為什麼找他,還不是因為黃金神脈?但是別人畏懼軍紀委如虎,他可不怕,因為他還有科學院研究員的身份!
景泰藍酒店,1808號房。
一大早睜開眼睛,習擇腦海中就跳出三個字:一夜愛。
之前呂金符走的時候習擇其實是清醒的。她既然要默默無聲的走,習擇就讓她默默無聲的走。昨夜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不含任何情意的各取所需罷了。
洗澡的時候習擇突然意識到:“她昨晚沒讓我戴套,不會出人命吧?還有我要不要去檢查一下,可不要染上什麼病。丟臉啊,腦門一熱就什麼都忘了。”
實在是,呂金符的身體真的太誘人了,纖柔不失豐腴,熱情火辣,粉的粉,白的白,潤的潤,緊的緊……習擇真有點擔心自己以後麵對比她差的女人時會硬不起來。
梳洗之後習擇匆匆吃過早飯,就去京華機場接父母。
與此同時,距離“景泰藍”不遠的京華國賓館——釣魚台的某一間奢華到完全內斂無華的套房中,一個身穿古代漢服,上麵繡著四爪玄蟒的青年滿麵煩躁道:“金符你太放肆了,脫離侍衛護衛也就罷了,你竟敢夜不歸宿,你想要幹什麼?”
“我沒想要幹什麼啊?就是玩的太投入了,忘了時間。太子殿下你也知道,咱們那邊可沒有晝夜之分呐。”
“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太子妃,未來的一國之母,整天就想著玩玩玩,皇家體麵還要不要了?”
“是是。臣妾知錯了,請太子殿下責罰。”
繡玄蟒服青年看著呂金符任打任罵的模樣,胸口起伏,重重的“哼”了一聲,“紅秋,從現在開始你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太子妃!今晚有一場國宴。你好好打扮,不要損了我大漢帝國威儀。”說完他就一甩袖子離去。
出了房間,繡玄蟒服青年對穆鐵道:“回國之後,昨日護衛太子妃的人全部除掉。”
“是,殿下。”
房間裏呂金符抬頭挺胸,宛如一隻鬥勝的小母雞一樣驕傲的往自己房裏走去。
蟒服青年的貼身女侍蔣紅秋跟了上去。
“我沐浴你也跟?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個鴦鴦浴呐?”
“奴婢不敢。”
“哼哼。”
可做泳池的浴缸中,呂金符宛如一條美人魚一半暢快遊動,“咯咯,劉景業,你敢給我找姐妹,我就敢給你找兄弟,誰怕誰?習天澤……蠻有意思的人呢。”
習擇到機場接到了父母,然後將他們安置在了S.L.S分配給他的保障性住房中。看著父母臉上洋溢的笑容,習擇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中午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團圓飯。習媽吳晩的手藝算不上好,但卻最合習擇的口味,蹭蹭蹭足足吃了三大碗才停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