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擇將李捕頭的“乾坤令玉”摘了下來,“想搞我?我搞你M的!”習擇一腳踹在李捕頭的小腹。力量之大,直叫李捕頭噴射出一口血來。
“現在,是誰殺誰?”習擇俯瞰了一眼李捕頭,又看向在那死勁拽門的李易。李易用力拽著紋絲不動的門,大喊不止:“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快把門打開!”連他一直拿在手裏以飾風度的折扇都都在一邊了。
李捕頭承受著雙手具廢的非人痛苦,咬牙切齒麵目猙獰:“殺了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習擇啞然,“說的好像不殺你我就能有好下場一樣。再說了,你死了,我會不會有少下場,你就知道?嗯?”
習擇手一抓,一根鞭子就飛到了習擇的手上,看著鞭子上布滿的倒刺和鮮血肉絲,“我不想殺人。但是也不怕殺人。”說完習擇就用便在在李捕頭脖子上一纏繞,再拖到一個鐵架子刑拘上,將辮子繞過鐵架子,就那麼一提再一綁,就將李捕頭整個掉在了鐵架刑拘上。
“你……呃……饒……命……”李捕頭本能的要用手去扯勒住脖子的刺鞭,可是他雙手已經被廢了,隻剩下雙腳蹬個不停。鞭子上的倒刺已經刺入他的脖子,鮮血直往外冒。
習擇這才轉過身看向李易,“輪到你了。”
李易僅僅的擠在鐵門上,滿臉恐懼,雙腳打著顫:“你……你別過來,你不要過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平時人畜無害的習擇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簡直就是一個魔鬼。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敢去招惹這尊惡魔。可是現在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習擇道:“你不是自以為很能幹嗎?你不是以為我好欺負嗎?怎麼,剛才的氣勢那裏去了?你爸是李綱對不對?那你快喊啊!快把你爸喊來,看看他能不能嚇到我。”李易艱難的吞咽一口唾沫,還被自己的唾沫嗆到,但是“李綱”的名字顯然給了他新的勇氣和底氣,“沒錯……沒錯!我爸是李綱,我爸是李綱!!你不敢殺我,你殺了我……殺我了……你絕對不要想活著離開揚州城,你會死的很慘,很慘!”
習擇歎息一聲,“原來你也就隻有這點骨氣而已。”就在習擇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旁邊一股強風襲來,習擇向後退了兩步,躲過了一記橫掃,定睛一看,卻是呂琪抓著一根烙鐵刑具擋在李易麵前,手微微發抖,但神情卻很堅決。
“習天擇,你休想傷害青哥!”
習擇第一次正視這個女孩,道:“我要動他,你攔得住我?怎麼,就準許你的青哥把我弄死,就不許我反過來弄死他?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呂琪尖叫道:“我不管!反正你敢動他,我就和你拚命!我不怕你!”
習擇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呂琪。這個愚蠢的女人大概從未想過她被李易給欺騙利用了,而且還是利用之後就丟棄的。真是一個可悲可笑可恨,多少又有點可敬的女人。但是習擇並沒有哪個義務去點醒她,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和決定。任何人都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擔責任和代價。
習擇看著呂琪,道:“念在同住一室的情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讓開!”呂琪尖叫道:“你休想!你要傷害青哥,就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習擇神色陰冷下來,“那好,如你所願!”
可就在習擇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審訊室的門開了,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來:“不好了大人,有人劫……”還沒等他說完,他就被審訊室裏的一幕驚愕住了。
李易瞬間回過神來,頓時看到了活的希望。隻見他用力推在呂琪的身後,然後就撞開了那個獄卒,衝出了審訊室。別看李易事到臨頭膽小如鼠,他到底還是秀才等級的武者,力氣可相當大。呂琪被他這一推,整個人就撞向習擇。
習擇也沒料到李易竟然來這麼一下,加上他和呂琪相距也就兩米多,如此近的距離,躲都來不及,展開“絕對領域”也同樣來不及,於是就被呂琪撞個正著。呂琪手上的烙鐵印在習擇的胸口,疼的他直翻白眼。“絕對領域”這才展開,將呂琪彈飛了出去。
“媽的!”習擇疼的額頭青筋激凸,低頭看了一眼,右胸口一塊肉估計都已經給燙熟了。呂琪也好不到哪裏去,左肩位置同樣給烙了一下,跌在地上直哼哼。習擇惱火道:“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白長一雙眼!滾開!”習擇一腳叫那個獄卒踹飛出去,就去追李易。
這個混賬,不給他來點兒狠的,實在是難消習擇心頭之恨。
然而還沒等習擇衝過一條走廊,就聽到了激烈的喊殺和交戰聲。習擇不由的驚異:“這是怎麼回事?對了,剛才那個獄卒說有人劫什麼,難道是劫獄?”
習擇的疑惑很快得到解答,果然是有人劫獄!一群蒙麵黑衣人正和一群捕快衙役廝殺正酣。地上已經躺了一地的屍體。有黑衣人的,也有獄卒捕快的。整個牢房都充斥著血腥味。習擇看了兩眼就發現,劫獄的黑衣蒙麵人明顯占據著上風。
“習天擇!”
突然傳來一聲喝,習擇看過去,是郭淮安,他真被幾個蒙麵黑衣人攙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