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在艾蕊的離家和憤怒,古隻當是她不高興在耍脾氣而已,並沒有認真對待,連續幾天不回家的艾蕊,更是給‘瑚曳’和古騰出了耳鬢廝磨的空間。
接連幾天不曾見到古來找尋自己,艾蕊也有些擔心一個人生活的古,而且每天卓婭都會在耳邊嘮叨著遠古社會理所應當的男女法則,責怪著她把一天辛勞的男人仍在家裏是很惡劣的方式,慢慢的艾蕊也覺得,她需要給古引導一下一夫一妻製的愛情觀,可笑的是當艾蕊回去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確實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臨近傍晚吃過晚飯,艾蕊一直在門前空地處來回踱步,想著自己要怎樣跟古搭話,當她做好準備進屋的時候,看到的確是‘瑚曳’在賢惠的給古盛飯遞肉,屋內一片溫馨,古也沒有排斥的意思,在他抬頭跟‘瑚曳’說話的時候,也終於看到了站在門外的艾蕊。
“艾蕊~你回來了!”古慢慢站了起來,他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的時刻看到門前的艾蕊,有一種底氣不足的心虛感。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看著屋裏新添置的女人用具,艾蕊覺得自己真可笑,竟然還想讓一個土生土長的遠古人,了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浪漫愛情。“你們忙你們的,我隻是來拿我的東西。”
藤床上擺放的女人短裙,刺傷了艾蕊的眼睛,那明顯歡愛後的痕跡,讓她很慶幸自己來晚了,沒有看到什麼更讓自己傷心的情景。
“你去哪?”到處都有那個女人的痕跡,艾蕊覺得再沒有什麼想要拿走的東西了,隻能帶走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喝一些骨刀骨針。看著她收拾衣物的古,莫名惱怒起來,“艾蕊,你要去哪?你一個女人,怎麼可能獨自生活,不要在任性了,我的縱容是有限的。”
“是啊!巫醫大人,我隻是愛慕著古,以後我也會很好的侍奉您的,請您別因為我而離開,這樣我會難過的。”說著‘瑚曳’雙眼透紅的哽咽起來。“我會吃的很少,也不會跟您爭搶藤床獸被,您隻要讓我待在古的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瑚曳’楚楚可憐的眼神,更加刺激到了古的大男子主義。“你看,艾蕊~‘瑚曳’已經這樣讓步了,你還要怎麼樣?你就不能胸懷一顆包容的心嗎?”古有些氣悶的瞪著身前的艾蕊,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他就不明白了,愛慕自己的女人多,才更加證明了自己的強健,為什麼別的女人都能欣然接受,唯獨艾蕊總是這樣任性的鬧別扭。
“放手,你弄痛我了。”艾蕊掙紮著抽出自己的手臂。“古,我不能接受和別的女人一起擁有你。”
“為什麼?這是為了部族的繁衍昌盛,你怎麼可以如此自私。”看著不為所動仍向外走的艾蕊,古最後妥協性的擋在了她的身前。“好了艾蕊~我答應你,以後隻會有你們兩個女人,你不要再任性了。”
聽到古的話,此刻的她隻有一種莫名的酸楚,雙眼透紅,鼻頭微酸,現在的艾蕊隻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來祭奠自己在遠古社會所付出的這段感情。“古~我們分開吧!我無法忍受這樣的你。”說完理也不理震驚在原地的他,迅速向醫療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