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星扭頭看著窗台那束他送的玫瑰,卻發現玫瑰花大半已枯萎,努力揚起的嘴角,卻露不出笑意。

第二次收到禮物,不禁驚喜,不安還湧上心頭。

她手握著禮盒裏的攝錄機,匆匆走向衛生間,按下播放鍵——

“是不是我隻要生下孩子,你就答應給我錢?”圖像是滿篇的雪花,可她說話聲異常清晰。

她的心繃到了極限。

什麼時候,她與舍勒的秘密,被人錄了音?

馬賽克漸漸退去,舍勒與裴文星在床褥上的纏/綿,出現在銀屏。

天!

她顫抖著手指,將錄像關閉。局促不安的心,促使她不顧一切,衝上總裁室所在的樓層。

“你是哪個部門的?”舍勒精明能幹的秘書,擋住了她的去路。

裴文星暗暗後悔,上次能輕而易舉地走進總裁室,多虧了傑克特助。而今……她應該在來之前,給舍勒撥通電話。

手伸進衣兜,希望成了泡影——沒帶手機。

秘書如銅牆鐵壁,冷冷地擋住了裴文星走向總裁室的腳步。

裴文星焦慮地返回辦公室,一通未接來電令她迫不及待回撥。

“嗯…嗯…求你放開我……”她的聲音!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立刻到馬爾蒂尼酒吧來。”低沉的男聲、簡簡單單的交代,未給她說話的機會,便急促收線。

裴文星向舍勒求救的電話,被轉進了語音信箱。

見鬼!

她癱靠辦公席上,一籌莫展。

幾次撥打舍勒手機,皆石沉大海,最終選擇了留下語音短信——“舍勒,是我,裴文星,我現在趕去馬爾蒂尼酒吧。不知道什麼人,得知我和你之間的協議。你快過來!情況緊急。”

期盼舍勒回電的她,在趕往馬爾蒂尼酒吧的路上,時刻都緊緊拽著手機。

“小姐,酒吧到了。”出租司機將車駛到馬爾蒂尼酒吧的停車場,手機依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裴文星無奈,隻身走進燈光迷幻的夜總會。張望人群,找不到半點頭緒。僅有吧台邊的幾名男子,在她眼中甚是可疑。

“小姐,這位子有人坐。”她挑了自認可疑男人身旁的高腳椅,還未落座,便被告知。

難道自己錯了?她如何才能取回要挾的證據?

“鈴——”的手機鈴聲,在她手中響起。

發軟的腳心,溢滿了冷汗。她匆匆將手機湊向耳邊,卻被向她遞來白開水的侍者,無意間將它打落,機身與電板分離。

“啊——”她驚呼一聲,彎腰將殘破的手機拾起,顫抖的手把電板塞進機身。

“跟我來!”低沉的男聲,從她頭頂響起。

肩頭被輕輕一拍,手機便被人奪去。

她握緊拳頭,跟著穿風衣的男人,走向包廂。

“進來!”風衣男背對裴文星而立,沒等走進包廂的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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