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勒眼眸猩紅,一對狗男女!

裴文星自己都忘了,何時對原野藤一說過,想要回從前與父母生活的一切,作為紀念。

她不顧一切地將電話掛斷,以免事態朝著更嚴重方向發展。

舍勒由此之後,整整一月,沒踏進過裴文星的臥房。

裴文星以為,這就是平靜。她按照他的要求,小心謹慎地過著日子,盡量避免沒有必要時的外出。

““聽醫生說,你可以盡義務了。”舍勒扣住她的腰,將她逼得沒有退路。

義務?對,他們之間有過協定。

“再給我幾天,好嗎?”她央求。

“不,我現在就要。”他拉扯裴文星的襯衫,一顆顆紐扣被拉斷。

“不要!”裴文星淚光楚楚的眼,令舍勒放棄了拉扯她小褲/褲的念頭。

“老大,有慶朱株式會社的消息。”叩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傳進小客廳的瞬間,將空氣凝結。

原野藤一!舍勒凡觸碰到他的話題,皆忿忿不平。

裴文星看著舍勒將褪去的襯衫套回身上,隨手從沙發上抓了條毯子,捂住半赤/裸的身體。

“哐!”舍勒掩門而去。

“嘩!”一分鍾之後,舍勒風似地回到了小客廳。

“喂飽我!”原野藤一刺激了舍勒的神經。

裴文星閃躲地退後,被逼到窗台:“你怎麼啦?”

舍勒扣住裴文星的下顎,迫使她扭頭望向花園:“原野藤一居然出高價要買我的古堡。看來,我沒有讓你生活性/福?”

裴文星身上僅有一條薄薄被單,掙紮地被舍勒抱上了飄窗。

“別…別在這裏……”下麵很多人,即便她再不要尊嚴,她也不想做個下賤女人!

舍勒紅了眼,懲罰地將裴文星胸前的內衣拔去,舔舐她光潔肌膚。

她總能令他失控。

懲罰被瘋狂代替……

凝脂般的肌膚,被性感的唇種上了成串的草莓,晶瑩的汗水將兩人間的縫隙填滿。

“說,我是誰?”舍勒問了最莫名其妙的話,他要裴文星知道,他與別的男人不同。

“舍勒……”裴文星的聲音斷斷續續,竭力抑製的喘息聲,悄悄從嘴邊溜出。

“再說一遍!”她必須記住,她隻能有他這一個男人。舍勒霸道的牙,咬了豐盈上的紅果。

“不——”裴文星害怕他帶來的刺激,緊張地將手指嵌進了他肩頭的肌膚,指甲在他陽光色的皮膚上,留下了紅色的印記。

“咬我!”舍勒喜歡裴文星淘氣的小動作,她令他瘋狂。她是他所經過的所有女人中,唯一讓他有沉迷之感的尤物。

“不!”裴文星別開頭,避過舍勒送到她唇邊結實的肩膀,驚恐身上裹著的被單隨時會掉落。

舍勒惡作劇地爬上飄窗,將她頂在玻璃上:“這樣好嗎?還是換點更刺激的?”

裴文星慌亂地環住舍勒的頸項,揪著被單的手一刻也不曾鬆開。

花園裏的人談笑風生,聲音從飄窗蕩進小客廳歡愉的二人耳裏。聲音雖然隱約,卻讓裴文星慌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