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他女人和孩子的人,應該得到最好的一切。慷慨解囊,他責無旁貸。
“你……”裴文星很是吃驚,當年的事,院長都不追究,而事隔多年,即便有人想追究都不可能。他今日不必對自己這麼好。
“為什麼不說話?”舍勒見她僅說了個“你”字就卡斷。
她跟自己的疏離,他不習慣,也不適應。
他們之間,不是這樣相處方式,但究竟應該是怎麼樣的,他也說不清楚。
世人皆說,孕婦脾氣會有些怪異,也許這就是孕婦脾氣怪異的表現吧。
解釋雖然如此,可心裏總又幾分不踏實,而且愈演愈烈。一定得找機會去趟孤兒院,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我飽了。”裴文星盡量多吃些東西,不為自己,也得顧及肚子裏的寶寶。
她的孩子不能在一出生,就不夠健康。
舍勒唯一的收獲,就是看著裴文星狼吞虎咽:“給李瑩打電話吧。”
他將手機遞給裴文星,紳士地補充:“女兒家怎麼久沒聯係,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先出去,一個小時夠了吧?”
“哦。”裴文星接過已撥通的手機,看著舍勒掩門而去。
待侍者撤下餐點,為她斟上茶水後,與李瑩通上了話。
舍勒則趁著這一小時,飛車前往孤兒院,勢要將裴文星走前發生的一切,弄個水落石出。
莫名失蹤這麼長時間,且音訊全無,甚至連李瑩和何芊都不聯係。
“院長媽媽,我想跟您談談。”舍勒雖然是孤兒院的讚助人,可他與孤兒院的聯係,一般都通過特助傑克。極少現身孤兒院。
“你是…林先生。”院長嬤嬤太久沒見舍勒,都快認不出了。
“還記得裴文星嗎?我通過傑克,問過你,有關她的去向。”舍勒不喜歡拐彎抹角,何況一個小時的時間極為有限,需要速戰速決。
“我沒有她的消息…我隻是很遺憾,在她走的那天,沒有遇見她,否則可以勸勸她。她一定是遇到了極心煩的事,才會離開。”院長嬤嬤很心煩,每一個院中的孩子,都像她的親生骨肉。
“裴文星在孤兒院,沒有與任何人說話,唯一呆過的地方,就是您的辦公室。我想問問,您的辦公室有沒有什麼很特別的東西,讓她無意中看到,然後一反常態?”舍勒抬腕看表,說話的語速越來越快。
“沒有。”院長嬤嬤搖頭。
“對不起。”孤兒院的一個嬤嬤叩響了院長室的大門,“君梅小朋友,她的養父養母今天過來,要帶她走。還想將她被送進孤兒院時的資料,複印一份……”
“你自己去拿吧。我陪這位先生有些事要聊。”院長嬤嬤指指檔案櫃。
舍勒驚訝地看著,那位嬤嬤從檔案櫃中,抱出資料,然後一份份地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