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策來到牢房,對看押這位城主的兩位士兵說:“你們晚上精神點,別出了什麼差錯,明天大人可能過來問話的。”
“是,大人!”兩位士兵自然是認識劉策的,連忙都起來回答。
劉策在牢房裏麵轉悠著看了看,然後走的時候士兵甲小送了一下。劉策趁機小聲的交代了幾句。士兵回來,另外一位士兵問:“元帥要親自來審問啊?”
“嗯,據說是的!”士兵甲神秘的說:“咱們元帥是看這位城主有錢,估計查抄家產的時候發現了些什麼,剛才聽劉都統說,查到的賬本很有問題。我估計呀,這家夥還有家產被藏在什麼地方,我們元帥可能是像看看到底還有沒有的撈了,你可能不知道,這次安排那些漁民,元帥可是花了不少的錢呢!”
“嗯,我聽說了,每個漁民補助一金幣,嘖嘖,這些錢別說是讓搬家了,就算是重新安置一下都可以吧?”士兵已倒是聽說了一些,因為他一開始就被派到了這邊,所以沒有攤上安排漁民的任務。
“嗯,聽說了就好。咱元帥這次可是下了血本,要是以往打仗的話,誰還管那些百姓的死活,直接趕走就是了,隻要不殺他們,還有地方安置,又死不了,頂多就是有點怨言。但是我們元帥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安撫百姓,免得在關鍵時候給我們鬧事……”士兵甲顯然知道的多些,講的頭頭是道:“所以,這占領了這座城市等於占了座空城,元帥得想辦法多弄點出來,畢竟還有這麼多人需要養活呢。唉,要說當元帥也真不容易!”
兩士兵的談話,在牢房裏麵的城主試聽的挺清楚了,盡管兩士兵都壓低了聲音說話,但這也沒有跑過他的耳朵去。兩位士兵沒有看到,這位成為階下囚的城主,此時臉上卻是擺上了意思的嘲笑和不懈。
第二天上午,目送艦隊離開港口之後,有安排了一下其他事情,葉玄帶著劉策楊蘭兩人進到牢房,兩士兵連忙起來行禮,然後將葉玄等人領到了舟城城主所在的牢房。牢房裏麵比較陰暗潮濕,一股子黴味兒。葉玄不禁皺眉想到,難道說天下的牢房都是這樣的嗎?
打牢裏麵還關押著其他的幾個囚犯,有兩個是原本就有的,來有兩個是副城主和一位百夫長小軍官,都是被葉玄部下抓獲的。葉玄進到舟城城主的牢房裏麵,後麵士兵甲連忙拿了一張板凳放在後麵,葉玄坐下。看了看坐在角落裏麵的舟城城主,翻翻手裏的賬本說:“秦城主是吧?”
“哼!”一個鼻音代替了回答。不過見葉玄沒理他,又補上一句:“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也感謝你們沒有對我的百姓下手,不過要是還有別的想法的話,那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還沒問,你就推得這麼幹淨,我怎麼聞著有股子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葉玄合上手裏的賬本,抬頭做思考狀想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你來的目的,就是想從我這裏知道一些可能對你有用的東西,不過我勸你還是別費心思了,我知道的已經全都告訴你們了。難道除此之外,你還會放下你大元帥的身份,到這裏來看我這個階下囚的城主?”秦城主倒也沒亂了方寸,不愧是人老成精!
葉玄不置可否,亮了一下手上的賬本說:“這上麵說,今年拿出兩千金幣修築城牆,用以加固,但是我的人看了,的確是有幾處動工了的,但是頂多花費百枚金幣,你這上麵卻是兩千,而且還是從民錢裏麵扣的。也就是說,你這個似乎很是體恤民情的城主,卻從民錢裏麵貪汙。我沒說錯吧,秦城主?”
“哼!”鼻子裏麵出氣的聲音。他心裏當然明白,這假賬是怎麼回事,那錢的確是被自己貪汙了,但也沒有葉玄認為的那麼多,這樣的事情,不和別人一起幹怎麼可能,那要是一起幹的話,怎麼的也得喝人家分一點吧?所以,實際上這筆錢,自己隻拿到五百,其餘的都是其他幾位主謀瓜分了。
“嗯,看來你是承認了!”葉玄再翻賬本:“我看過了,你這兩年從民錢還有偷漏稅款的錢加起來可是不少,怎麼說也有幾萬金幣,我給你算算,你和別人合夥幹壞事,比如有四個人,你至少哈有一萬。而城主府裏麵的那些裝修什麼的,少說也有三五年時間,就算有新的,也是少數。那也就是說,你的錢沒地方花,但是我們查沒你的財產的時候,卻沒有找到這筆錢,請問城主大人,這錢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