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聲音在她耳際響起——
“拿到那衣服,你很開心?”
克製著自己不顫音後她才強作鎮定道:“你……要做什麼!?”
他隻是靜靜的望著她,眼眸中醞釀的潮湧讓她忍不住輕輕一顫。
“嗬嗬,我能做什麼!我隻是想讓我的寵物認清她的主人是誰!”他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毫無溫度的聲音刺入她的耳尖。
她感到自己全身徹底冰涼,就如同一把冰冷的尖刀扼在她的脖子上,她幾乎說不出話。
這把尖刀深深的紮入進來,讓她徹底醒悟了過來。
原來她在他心目中一直隻不過是個寵物,就像小時候第一次見麵他說的那句話:從今天起,你隻是本太子的寵物。
無論對她如何,他高興的時候她就是小姐,不高興的時候她隻是供他發泄怒氣的玩物,唯一的差別就是他現在更有耐心了,等著她慢慢被他俘虜,可笑她幾小時前還被他感動。
莫淩可,你真是太傻了,不論他對她看起來多麼和善,他都是那個叫“穆景丞”的男人,上一刻可以深情款款,下一刻就可以無情舍棄。
“……”極力忽略心中的酸楚,唇邊的血腥味慢慢彌漫了開來,那苦澀的味道讓她的心如墮入冰窟,梗在喉間卻說不出一句話。
“繼續洗!”他眼神輕蔑的望著她,就像看著家中狗園的幾條出生。
“你出去!”她呼吸一窒,幾乎能夠猜到穆景丞想做什麼,她不想往下去想。
“開著門,我要看!”簡單的六個字讓她幾乎崩潰。
周圍隻有花灑撒下的聲音,倒影著她淒楚寂謬的身影。
莫淩可無法移動分毫,她全身抖得厲害,溫熱的水劃過她白皙牛奶般的肌膚,反射著溫潤如玉光芒,透著誘huo的光澤。
“要我親自動手嗎?”他聲音低迷性感,尾音沙啞。
莫淩可不由自主的攏緊了身上的浴巾,但她怎麼會知道這對男人來說確是越發性gan,濕露露的長發垂在肩上,曼妙的身材被勾勒出若隱若現的形態,白皙的長腿上滑下一道道水流。
“怎麼,不想?那現在我就把這套禮服撕了如何?”他的目光宛若利劍,轉頭看向床上的禮服。
莫淩可握緊的手指深深陷入手心,似乎要被掰斷般的痛楚,血肉疼痛的感覺她卻不再感覺的到。
“卑鄙。”
“卑鄙又如何——我隻在乎結果。”他雙眸直勾勾的望著她,似乎要把她洞穿般。
他一定要這樣侮辱她才甘心嗎,這樣踐踏她讓他很開心嗎。
落下臉頰邊的不知是水還是淚。
她的手緩緩解開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