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麵船上,白小樓腳尖一點便朝著岸邊飛去;正好落在擂台上,他的手一伸就摟住了白小雪的腰,然後輕輕一拉就將她拉到了身後。
“白小雪,沒想到這麼多年你一點長進都沒有啊!”白小樓輕笑著說道,白小雪突然愣住了,這聲音是那樣的熟悉,已經好幾年沒有人這麼叫自己了。
她走到他麵前,看著他;突然一下子抱著她叫道:“白小樓,你終於舍得回來了;五年了,你跑到哪裏去了?”
“闖蕩江湖,浪跡天涯!”白小樓輕輕的笑著說道。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兩個人長得很相信。
雷豹看見這兩個人認識,上前看著白小樓問道:“這位小哥是來打擂的嗎?”
白小樓將白小雪拉到自己身後,伸出一隻手笑著說道:“請賜教!”雷豹可不敢輕視眼前的這個少年,因為剛才他的輕功就算是雷豹也是不及的。
重視對手,所以雷豹一上來就出絕招了;一記奔雷掌直撲白小樓的麵門,不過白小樓卻絲毫不動,直接迎上了他的一掌;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白小樓雖然年輕,可是內力卻是十分的渾厚,直接將他震退了四五步開外。
可是反觀白小樓,站在那裏紋絲不動;單憑這份功力就不是雷豹可以比的。坐在一旁的雷德也看的很清楚,他也知道自己的護衛雷豹根本就不是這個少年的對手,於是笑著站起來說道:“這位小英雄武功了得啊,我們認輸了!”
認輸並不是什麼醜事,白小樓看著雷德點點頭說道:“你的手下功夫也不錯!”不過這句話聽在雷豹耳朵裏卻是那樣的難受,自己隻是一招就敗了,這也算功夫好嗎?”
“敢問小英雄大名?”雷德笑著問道,這樣厲害的人物,他也起了結交知心。
白小樓笑著說道:“姑蘇白小樓!”說完跳下了擂台,這時白小雪急忙說道:“還有白玉觀音像沒拿呢?”然後看了雷德一眼,拿著白玉觀音像追著白小樓去了。
“這少年功夫怎麼樣?”雷德看著雷豹問道。雷豹站在他身旁低著頭很嚴肅的說了一句:“深不可測!”雷德也是點了點頭,他自己也看不出來這少年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白府內,白崇善坐在上位,女兒女婿圍著他坐著;不過白崇善這時的臉色卻顯得有些憂傷,按理說今天是他花甲大壽,可是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呢?
“爹爹,你又想小弟了?”白憶雪問道,白崇善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作為女兒她怎麼能不了解自己爹爹的心思呢。
五年前,十三歲的小弟離家出走;那時候白府派人在大江南北的找,可是每探聽到一絲消息趕去的時候,小少爺已經不在了。
“唉,五年了;你小弟還是不肯原諒我啊!”白崇善歎息的說道,這時坐在一旁的馬氏,憂傷的說道:“老爺,都是我的錯!”
“二娘,這也不能怪你;小弟那時候還小不懂,再大些會明白的!”白憶雪安慰道。
六年前的那個冬天,她們的母親因病去世了;白家上下悲痛萬分,尤其是白小樓,失去了最疼愛他的母親,他當時才十三歲啊,哭的都暈了過去。
可是在第二年,她們的爹爹又續弦了。自己的母親剛死,自己的爹爹居然又娶了填房;因為這是白小樓和自己的爹爹大吵了起來,最後離家出走;五年了,白小樓再也沒有回來過;或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吧!
“爹,你看誰會來了?”白小雪從外麵衝了進來,看著坐在正廳的一家人。
一襲白衣如雪,長發披肩如墨;一個俊朗的少年出現在了白府的門前,不光是老爺夫人小姐姑爺們,就連白府的小人都看著他,看著這個俊朗不凡的少年公子。
“小五爺,您終於回來了啊!”白府的總管白安最先反應過來,老淚縱橫的走到他麵前說道。
白小樓看著老管家笑了笑,那笑容就好像陽春三月的太陽,溫暖人心。“安伯,多年不見了;您老好嗎?”白小樓說道。
“好……好…… ”白安此時已經熱淚盈眶,激動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