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師道,現在你可以磕頭了!”沈從文看著鄭師道不屑的說道,看著白小樓那麵帶笑容的臉,鄭師道的心中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讓他下跪,那是不可能的!
這時楚天鈺站出來說道:“還有殿試呢,你們不用這麼得意!”
“是啊,白小樓;我們殿試之上再一決高下!”說完也不理會白小樓,轉身就走了。此時他的心裏充滿了疑惑,為什麼白小樓會得會試第一;難道自己的表舅沒有幫自己。
禮部尚書府
鄭師道也沒等下人通報,就急匆匆的闖了進去;走到正廳之中,正好看見禮部尚書劉存義坐在那裏喝茶。
“表舅,怎麼會這樣?”鄭師道開口問道,他似乎已經忘記了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是自己的表舅,可是也是朝廷的一品大員。
劉存義的沒有微微皺了皺,心裏很是不滿;不過想到自己的表姐,也就沒有表現出來;說道:“這次我原本是將你安排在第一名的,可是沒想到韓大學士對他突然感興趣,在看了他的文章之後,立刻改了過來!”
鄭師道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回事,於是疑惑的問道:“表舅,難道韓大學士認識他!”如果大學士韓義仁真的認識白小樓的話,恐怕他就輸定了!
劉存義搖搖頭說道:“應該不認識,不過這白小樓也是奇人;居然在會試的時候問派飯的衙差有沒有酒喝;這件事情傳的人盡皆知,所以韓大學士才注意到了他!”
聽完劉存義的話,鄭師道心裏還是有些擔心;因為如果真的要論真才實學的話,他比白小樓要稍遜一籌,現在他靠的就隻有自己的這個舅父了。劉存義也聽說了自己這個表外甥與白小樓的賭約,說實話他對於鄭師道這種目中無人善於妒忌的性格實在是看不上;可是畢竟他也是自己的親戚啊。
“殿試不僅僅考的是才學,還有機智;到時候我聯合幾位大人一起保舉你,想來也不會出什麼意外!”劉存義看著鄭師道說道。
鄭師道一聽,立刻跪在地上,感激的說道:“謝表舅大恩!”
此時一鼎棗紅色的八抬大轎進了皇宮,轎子裏韓義仁手中拿著一本奏章,這上麵寫的倒不是什麼大事,而是這次會試金榜題名的舉子的名單!一想到自己看的那份卷子,韓義仁心裏就激動不已;多少年了他都沒有遇到過這樣有才學的年輕人了。
轎子剛到宮外就被攔了下來;韓義仁從轎子裏麵走出來;朝著宮內走去,雖然已經花甲之齡,可是卻依舊健步如飛。
“張公公,麻煩你通傳一聲,我要見皇上!“站在禦書房外麵,韓義仁對著守在外麵的太監總管說道。
高公公看了一眼韓仁義,笑道:“韓大人稍等,陛下正在召見沈大人,咱家去通傳一聲!”說完推開禦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片刻之後,高公公走了出來,說道:“宣,大學士韓仁義覲見!”等他說完,韓義仁才推開禦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走到禦書房內,韓義仁立刻跪在地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朕就知道你今天來,起來吧!”坐在龍椅上的崇德帝笑著說道;穿著一身明黃色龍袍,頭上戴著九龍玉冠;雖然已經年過花甲,可是看上去精神很是不錯。而他就是龍騰帝國的當今天子元文德,年號崇德!
韓義仁站了起來,看到站在一旁的太子太傅沈燁,笑著道:“沈大人也在啊!”
“陛下特意召我來,就是等著韓大人的名單啊?”沈燁笑著說道。
這時韓義仁急忙將準備好的奏章呈了上去,崇德帝打開奏章慢慢的看著;半個時辰之後,看著韓義仁道:“這一次的會試舉子文章如何?”
“回陛下,這一次會試;大多數舉子才學頗佳,其中這會元白小樓更是難得一遇的人才!”韓義仁急忙說道,說完之後還從衣袖中拿出一份卷子,遞過去道:“陛下,這是白小樓的卷子!”
崇德帝從太監手中救過卷子,認真的看了起來;半個時辰之後,崇德帝放下卷子,笑道:“此子真是千年難得一遇的人才啊!”
這時,站在一旁的沈燁站出來笑著說道:“陛下,說起來這白小樓和陛下還是親戚呢?”聽完這話崇德帝是滿臉的疑惑,不隻是他就連韓義仁也是一副疑惑的樣子。
崇德帝完全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親戚,於是問道:“朕與這白小樓是和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