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兩個人一匹馬;可是回去的時候卻是多了一輛馬車。白小樓不會讓蝶衣騎馬的,哪怕她覺得沒什麼也是不許的。
趕著馬車,幾個月來那種壓抑的心情早已經一掃而空了;手中的鞭子輕快的揮舞著。
“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啊?”蝶衣掀開簾子,問道?
白小樓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回家嗎,他真的不想回去了。或許在他的心中,隻要有蝶衣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天涯海角總會有他們容身之地的。
“你想要去哪裏?”白小樓回過頭笑著問她,隻要是她想要去的地方;他都願意陪伴的,哪怕是浪跡江湖也無所謂。
反正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所有的功名都被革除了;現在的他就是閑人一個,正好可以陪自己愛的人遊山玩水!
蝶衣想了想,說道:“公子,不如我們去大理吧!”
大理,聽說那裏是個美麗的地方;隻不過地處西南邊陲,而且也隻是龍騰國的番邦屬國,所以白小樓從未去過。不過既然蝶衣想要去,那麼他不會有任何的意見的。
“好的!”白小樓點點頭回答道!
在蝶衣的心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白小樓在一起;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所以她決定去西南邊陲,決定遠離中原;因為在那裏沒有人認識他們,那麼他們就可有過上寧靜的生活了。
看著在車廂裏睡著的白念伊,蝶衣輕輕地笑著給她蓋上衣服;然後掀開簾子坐在白小樓的旁邊,白小樓一手趕著馬車,一手輕輕的握著她的手;或許隻有牽著她的手,他才能感覺到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為什麼當初要不辭而別呢?”白小樓疑惑的問道,他也猜到了肯定是什麼人和她說了什麼,才會讓蝶衣不辭而別的。
聽到白小樓這麼問,蝶衣的臉色變了變;看著她柔柔的說道:“蝶衣薄柳之姿,怎麼當得起公子這般疼愛;再說蝶衣是個不祥之人,出身青樓汙穢之地;公子為了蝶衣已經毀了前程,蝶衣不想讓公子被天下人恥笑!”
果然如此,白小樓就知道她一定是覺得是她害了自己,於是才想著離開自己的;將所有的痛苦一個人承受。
輕輕的將蝶衣摟在懷裏,白小樓柔聲說道:“我說過,今生絕不負卿;你離開了,怎麼能讓我一個人嚐那相思之苦呢?”
蝶衣沒有想到白小樓對她的愛,已經這麼的深了;聽到他這麼說,她的心裏十分的激動,她知道上天是眷顧她的,讓她遇到了一個真心愛她的人。
“以後奴家再也不離開公子了!”蝶衣依偎在他的懷裏,用手緊緊的抱著白小樓。雖然光天化日之下,沒有男女敢摟抱在一起;可是在這荒郊野外的,蝶衣也沒什麼顧忌了,再說她一顆心都在白小樓身上,什麼也阻止不了她啊!
看著她雙眸之中流露出的真情,白小樓笑著說道:“等到了大理,就沒有人認識我們了;那時候我們就能夠過上寧靜的日子了!”
雖然有著淩雲壯誌,可是和蝶衣比起來,他也隻是想要一種長相廝守的生活;再說了他現在什麼也沒有了,什麼淩雲壯誌都是虛無的。
禦劍門
此時的禦劍門正殿之中,地上放著十多具屍體;都是穿著相同黑色衣服的禦劍門門人,他們每一個人的脖子上,都被利器割斷了咽喉,但是卻沒有多少血。
“一招斃命,好厲害的刀法!”大殿之中,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著地上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陰鷙。
此人正是禦劍門的門主段天豪,一手劍法獨步武林,無人能出其左右。也正是因為他接任禦劍門門主之後,禦劍門的威名在江湖上才會那麼響亮的。
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堂主,站在段天豪身邊的左護法歐陽恒問道:“查出是什麼人幹的嗎?”他的聲音十分的陰柔,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跪在地上的堂主,急忙說道:“屬下查明,此人叫白小樓;而且上一次在帝都,救走鬼刀遺孀的兩個人,他就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