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以接下本長老一掌,出乎本長老意料。但你想接下本長老第二掌,隻是螳臂當車而已。”
說著,地魔教長老不屑地瞥了君逸飛一眼,再度一掌拍下。
恐怖的掌印在虛空不斷的放大。釋放著恐怖的威壓。
方圓百米內,飛沙走石,塵土飛揚。空氣在震顫。
君逸飛感覺自己的身軀仿佛被某種力量禁錮,雖然不是不能動彈。但那感覺,就好像在自己陷入沼澤當中一般。
如果不使用其他手段,必死無疑。
“該死的,完蛋了……”
“這小子是我們名劍學院的希望,我們不能讓他就這麼死在這裏。”
在場的名劍學院長老都有些無奈。但是麵對這恐怖的對手,他們雖然無奈,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對手比他們強大的太多了。
此刻,他們雖然有拚命的想法,但是在對方的威壓壓製下,動彈不得,談何拚命。實力差距太大了。
“看來,必須使用前世的魂牌了。”君逸飛喃喃而語。
在刹那間,君逸飛從納戒當中,將魂牌拿了出來。握在手心當中。
前世的魂牌有三張,初階,中階,高階。對應的是,真氣境,玄靈境,元武境這三個境界。
當然,此刻對方這個地魔教的長老。初階魂牌就足以了。
電光石火間,地魔教長老的一掌已拍向了他的頭頂。
“釋放魂牌!”
如果是君逸飛的傳承者,想要使用這魂牌,興許還有些難度。需要使用君逸飛傳授的秘法,甚至還需要自己的精血來獻祭。但是,這是他前世煉製的魂牌,他隻需要靈魂溝通,頃刻就能釋放出來。
“轟!”
君逸飛手裏握著的那塊魂牌,散發出了金色的光華。然後宛如充氣球一般的不斷漲大,猶如一麵巨盾,擋在了他的麵前。
那地魔教長老的攻擊,拍在了巨盾之上,全部的攻擊都被巨盾擋住了。
說來也怪,地魔教長老那石破天驚的一掌,拍在巨盾之上,卻猶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
地魔教長老有些納悶,神色驟變。
不但是地魔教長老,在場的名劍學院長老在這一刹那,感覺自己的身上一鬆。隻是看著擋在君逸飛身前的那麵巨盾,有些驚詫莫名。他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寶器,可以擋住真氣境武者強大的一擊。
但君逸飛卻是麵不改色的,隻要這初階魂牌一出,那地魔教長老,完全不夠看。
隻是,君逸飛有些心疼。這魂牌他用一塊,就少一塊。可以說,是他最大的依仗。但是現在卻用掉了一塊。相當於少了一塊的保命底牌。這讓他直呼虧大發了。如果這一次事了後,他覺得自己必須找到院長,讓他彌補自己的損失。
雖然這魂牌隻能發揮本尊三成的力量。但需要知道,前世的天邪公子,即便是青年時代,也是驚才絕豔之輩。他完全橫推同階無敵手。三成的力量,也足以碾壓同階絕大多數的武者。即便是在人才濟濟的中洲域也是如此。
“轟!”
金色巨盾在刹那間,化為金光點點,組成了一道人影。這是一名身材偉岸的黑衣青年,如果有熟悉君逸飛的人,仔細看,當可發現,這青年和君逸飛長得,至少有八分的想象,唯一不同的是,這個黑衣青年,手持的不是寶劍,而是長刀,一柄黑色的長刀。
“這是?”
地魔教的長老瞳孔一縮,在這個青年的身上,他感到了極其強烈的威脅。
君逸飛神色複雜的看著虛空那頂天立地的黑衣青年。這就是他的前世,一萬年了,時間久遠的,他甚至都感覺自己即將忘記了過去。
黑衣青年淡淡的瞥了君逸飛一眼,也不廢話。一刀向著地魔教長老的身上斬殺了下去。
毫無花巧的一刀,但無疑是最致命的。
“給我擋住!”
地魔教的長老感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泛了起來。長刀出鞘,瘋狂的催動著全身的能量。一刀迎了上去。
沒有人可以形容黑衣青年的這一刀,仿佛在這一刀下,天地刹那間失色了,隻剩下這一刀的存在。
地魔教長老的一刀,和黑衣青年的那一刀在虛空相撞。瞬間崩潰,沒有任何的阻礙,仿佛他的這一刀是紙糊的一般,沒有掀起任何的波瀾。
“噗嗤!”
地魔教長老感到淩厲的刀芒從他的身體內劃過。眼睛瞪的大大的。天地在這一刻,仿佛都靜止了。
黑衣青年似乎知道了結果。轉過身,淡淡的瞥了君逸飛一眼,跨空而去,眨眼消失在了虛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