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執法隊的隊長姚建章,此刻他再不複先前的囂張。看著君逸飛,神色恐懼不已。畢竟,他怎麼也沒想到,君逸飛在和玄心門大長老激戰一番,此刻竟然還能肆意斬殺自己的手下。
“姚建章,此前不與你計較,但你屢次三番和本公子作對,本公子豈能饒你。亮出你的武器,本公子送你上路。”
君逸飛的殺意鎖定住了姚建章。
姚建章很快,神色淡漠了起來,看著君逸飛,咬牙道:“君逸飛,你以為自己勝了不成,想要殺本公子,你還嫩了點。”
“嗆!”的一聲。
姚建章的武器是一柄黑色叉子。叉子上的三道溝槽散發出黑色的光華,顯然是淬過毒的。讓君逸飛的心頭警惕了起來。
半步真氣境?
君逸飛察覺到了姚建章的氣息,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能接本公子三劍,本公子放你離去。”
“休得囂張,看本公子殺你。”
感受到君逸飛那不屑的神態,姚建章也是感到羞辱。身形如電,向君逸飛欺近,手中的叉子向著君逸飛的身上叉了下去。
“不自量力!”
君逸飛一劍掃出,就將姚建章的一叉破的幹幹淨淨。
“毒命十九叉!”
姚建章手中的叉子,在刹那間,散發出了可怕的毒氣,迷茫在四周。一道道叉影向著君逸飛的身上刺落而下。每一叉,都罩向了君逸飛周身要害。
有小樹苗在,這些劇毒隻是他的養料而已,他並不擔心。冷哼了一聲,再度的一劍掃出。
“轟!”
姚建章悶哼了一聲,手中的叉子被震飛脫手,而君逸飛那一劍,猶如跗骨之蛆向著他的所在刺殺而來。
“不!”
姚建章急中生智,一式懶驢打滾施將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一式懶驢打滾,還真的是關鍵保命的絕技。竟然堪堪的避開了要害,但他的耳朵,卻是被君逸飛一劍切割了下來。
“啊!”
姚建章疼的鄰牙咧嘴的,鮮血淋漓。狀若惡鬼。
“第三劍!”
君逸飛冷漠一笑,身如魅影一般的向著姚建章欺近,再度一劍刺殺而出。
這一劍,劃破虛空,籠罩住了姚建章的全身。姚建章,感到自己全身的要害仿佛都在這一劍的攻擊範圍。他張開嘴,剛想大喊出聲求饒。但是君逸飛這一劍,已洞穿了他的喉嚨。
“嗆!”
君逸飛還劍如鞘。
君逸飛沒有多做停留,飛身掠走。
百元帝國的皇城內
君逸飛看到城牆的四周到處都是他的通緝令,上麵的畫像惟妙惟肖,看來,這滅魔聯盟已認定他就是殺害棲霞山莊少莊主和一幹門人的凶手了。
君逸飛雖然不怕這些搜捕,這天元城的城牆也擋不住他,但還是暫時的易容改麵。在前世,易容術天邪公子早有涉獵,這也是為何,天邪公子能最終成長起來,沒有早早夭折的緣故。
易容術也是一名武者行走江湖,保命的不二法門。
瞞天過海術,是君逸飛前世使用最長久的一門易容術,甚至在他修為達到極境的時候,仍然在使用這門易容術。這門易容術對修為沒有什麼要求,簡單易學。最主要的是,隻要修煉有成,即便是修為達到了極境之後的武者,都不容易識破。它對武者的改變是全方位的。包過氣息和聲音,所以,這門易容術極為的寶貴。君逸飛的前世也是一次斬殺一名天驕後,從對方的納戒中得到的。
在距離天元城數十裏外一座大山的隱秘之地
韓震盤膝坐在蒲團上,他的麵前,站著幾名氣息強大的黑衣蒙麵武者。
“怎麼樣了?”
韓震淡淡的問。
為首的的那名黑衣蒙麵武者對韓震抱拳,恭敬的道:“少主,您的計劃成功了,現在的君逸飛,成為眾矢之的。”
“哼,本公子略施小計,就讓君逸飛猶如喪家之犬。現在整個天元城之外,都成為了我們地魔教的獵場,現在隻剩下天元城了。不出一月,天元城就將成為我們地魔教,下一個獵場。”
韓震篤定的道。
“少主,我們地魔教完全有把握掃滅天元城,為何,我們還要等待這麼長的時間?”
一名地魔教的黑衣人有些不解的問。
“很簡單。我們地魔教雖然有這個把握掃滅天元城,但是天元城現在也彙聚了各大勢力的高手,就算是我們地魔教有把握掃滅對方,也會付出不小的代價。我們不必如此,能以最小的代價,完成大的目標,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韓震微微一笑的道。
“少主英明。”
幾個黑衣武者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