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去救我的朋友。”
君逸飛淡淡的道。
“君逸飛,你真的是頑固,現在你去,簡直是送死。”
餘海棠攔在了君逸飛的麵前。
“讓開……我還不信了。這劍神宮,有人真的可以一手遮天。”
君逸飛不屑。
一把將餘海棠的身軀撥開,君逸飛從她的身邊走過。
餘海棠看著君逸飛的背影,禁不住的跺了跺腳,有些的無奈,在她看來,君逸飛真的是太頑固了。頑固不化,說的就是君逸飛這種人。
略微的思忖了一下,餘海棠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君逸飛當然不會去送死,他也有自己的底牌。當然,這個底牌要在關鍵的時候用出來。是以,君逸飛對自己的安全,不是太擔心。就算是情況真的很惡劣,他也有這個自信,自己可以從劍神宮內逃出來。
執法堂的地牢
此刻,來了一名青年。這名青年正是君逸飛。他麵罩寒霜,一股止不住的殺意,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你是何人,此處是劍神宮內門執法堂,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一名臉上有刀疤的青年一下攔住了君逸飛的去路。
“讓開……”
君逸飛的聲音冷厲的道。
“小子,你敢來這裏鬧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也不看看,這裏是何處,給你一個機會,給我滾,否則,殺無赦。”
刀疤青年的麵色也是冷了下來。
雖然君逸飛現在在劍神宮的名氣很大,但因為他來劍神宮的時日畢竟很短,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見過他。這幾個執法堂的弟子,恰巧是那些沒有見過他的人。
君逸飛眯起了眼睛,淡淡的說道:“本公子數三聲,如果不讓開,休怪本公子不客氣了。”
“喲嗬,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為首的那名青年冷哼了一聲,一掌向著君逸飛的所在拍了過去。
“找死!”
對方的速度看起來很快,但在君逸飛的眼中,無疑和蝸牛爬沒個兩樣。那人但覺眼前的人影一晃,君逸飛整個人猶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原地。下一個呼吸,出現在了對方的麵前。
“給我躺下。”
君逸飛一掌拍了出去。
“啪!”的一聲。
那名執法堂的弟子,還沒看清人影,但覺眼前一股勁風橫掃而來,待要閃避的時候,卻已是來不及了。
“啊!”
那名執法堂的弟子慘叫了一聲,整個人猶如斷線風箏一般的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落在了地上。
“哇!”
那名執法堂的弟子,麵色一白,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鮮血,神色萎靡至極。
“可惡……”
那執法堂的弟子極度憤怒的看著君逸飛,作為執法堂的弟子,就算是一些核心弟子,都需要給他們幾分薄麵,但是此刻君逸飛竟然敢在執法堂內,教訓他們,簡直是翻了天了。
“給我上,拿下他,死活不論。”
那刀疤青年指著君逸飛,對自己的同伴喝令道。
“是!”
六個執法堂的弟子,一齊撲向君逸飛。
“哼,找死。”
君逸飛的腳在地上一蹬,整個人猶如陀螺一般的飛掠而起。頃刻七七四十九道腿影掃了出去。
“絕命腿!”
雖然絕命腿並不是入品階的武技,但君逸飛早已將其修煉到了大圓滿的境界。是以,絕命腿的威力絕對不弱。
“砰!”“砰!”
那些執法堂的弟子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覺身軀一震,整個人被強大的衝擊波給掃飛了出去,狠狠砸倒在地上。
“哼!”
君逸飛冷冷的瞥了一眼,在地上痛苦慘叫的幾個執法堂的弟子,走入了地牢。
同一時間,在地牢內。
“說,君逸飛,到底是不是你們的同謀,你們是不是天魔教,混入劍神宮的奸細?”
一名禿頭青年,手拿著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一個青年的身上。那個青年,慘叫了一聲,額頭上的汗水都流了下來。身上的肌肉,都在顫抖著,上麵青筋裂起。顯示著,這個青年此刻的痛楚。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天魔教,我根本就沒有聽過,你讓我怎麼招?”
肖寒秋大口的喘著粗氣,神色極為的萎靡。
那鞭子,並非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特製的鞭子。上麵還有一根根的尖刺。一般的武者,在這鞭子的鞭打下,早就堅持不了了。畢竟,這鞭子抽打在身上,那是普通鞭子百倍的痛楚。而且,肖寒秋身上的真氣,早就被禁錮住了。現在的他,比一個普通人,根本就好不了多少。在這鞭子的鞭打下,可以說。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