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玄龜在君逸飛那一劍菊花殘之下。早已身受重傷,此刻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在君逸飛的拖延症戰術下,那玄龜雖然是恨極了君逸飛,但是對他卻是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每一次對君逸飛發動猛烈的攻擊,但如此下去,隻能是造成自己更為嚴重的傷勢。最終玄龜耗盡了全身的力量,悲鳴了一聲,倒下。
君逸飛一腳將玄龜踢開,從納戒當中,取出了一口大缸,準備舀天羅之水。
而邊上的鄒鬆在看到君逸飛從納戒當中拿出一口大缸,舀天羅之水,心頭一震。他自然知道納戒,但是納戒極其的珍貴,在整個北荒域,隻有一些大家族、大勢力的首領才有納戒,就連他的父親,名劍學院的內院長老,都沒有納戒。但是這個小子,竟然有納戒,這讓鄒鬆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貪婪。而且他也看出了君逸飛的修為,不過是換髓境巔峰而已。和他差了兩個大境界。
雖然君逸飛一劍廢了那玄龜,但他也是不以為意。以為君逸飛隻是掌握了玄龜的破綻,才輕易的幹掉玄龜的,他如果掌握了玄龜的破綻,要幹掉玄龜,應該更輕鬆。
“且慢!”
看到君逸飛要去舀那天羅之水,鄒鬆忽然喊道。
“怎麼?”
君逸飛眯起了眼睛。
“嗬!嗬!本公子忽然改變主意了。”
鄒鬆看著君逸飛似笑非笑的道。
“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君逸飛皺起眉頭,眼眸一冷。
“不和你開玩笑,你現在將你手上的納戒留下,然後給我滾……”
鄒鬆囂張的看著君逸飛道。
“有點意思,你覺的你做的到麼?”君逸飛看著鄒鬆似笑非笑的。
“別以為你可以殺死玄龜,就可以在本公子的麵前囂張,告訴你,如果本公子掌握了這隻玄龜的破綻,照樣可以做到,不將你的納戒交出來,死……”
鄒鬆看著君逸飛,殺氣騰騰。
“我這人呢,最討厭食言而肥的人,如果閣下硬要這麼做,就休怪本公子不客氣了。”君逸飛眯起了眼睛,聲音有些寒冷。
“殺!”
鄒鬆看著君逸飛並不就範,也是有些惱怒了。
八個還有戰鬥力的青年一齊向著君逸飛殺去。這些青年最弱都是換髓境巔峰的修為,實力的確不弱。
“白雲蒼狗!”
君逸飛的黃泉劍頃刻斬殺而出,淩厲的一劍,爆發出恐怖的劍花。猶如死神鐮刀一般的向著那些青年武者的身上落去。
那些青年神色駭然,因為君逸飛的這一劍,虛虛實實,他們根本無法看清君逸飛的軌跡。雖然如此,但這不代表他們就會坐著等死。幾人皆是放手一搏。卯足全身的力量,對抗君逸飛。
“噗嗤!”“噗嗤!”
幾個青年武者雖然是放手一搏,但卻並未因此,就能延緩自己的生命。君逸飛的這一劍,突破了他們的防禦,鬼魅一般的在他們的脖子上劃過。
“額!”“額!”
一道道慘叫聲響起。那些青年武者全部都被斃命。他們或是印堂,或是脖子,都有一道血痕。
“什麼?”
鄒鬆原本以為自己的這些手下一起上,就夠看得起君逸飛了,但是現在,這麼多人一起上,都被君逸飛幾劍滅殺了。這讓鄒鬆不可思議。見過越級挑戰的,但沒有見過這麼越級挑戰的。那可是八個修為比君逸飛強,或者平級的武者一起出手。
鄒鬆麵色蒼白,此刻知道自己是踢到了鐵板上了。心頭駭然下,禁不住的退了幾步,神色有些驚懼的看著君逸飛。
“怎麼?想走?這個時候再走,是不是有些太慢了?”
君逸飛看著鄒鬆似笑非笑的道。
“先前本公子承認是一個誤會,現在我們誤會一筆勾銷,這天羅之水全歸你如何?本公子都不要,你隻要放我走即可……”
鄒鬆看著君逸飛悻悻的笑道。
君逸飛看著鄒鬆眯起了眼睛,淡然若定的道:“這些不用你說,本公子也能取,與你何幹?”
看著君逸飛那殺氣騰騰的樣子,鄒鬆心頭一冷,知道討不了好,但還是咬牙的看著君逸飛說道:“我父親,乃是名劍學院內院長老,你敢殺我,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君逸飛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鄒鬆帶著鄙夷之色的說道:“別說你父親隻是名劍學院的內院長老,就算你的父親是天王老子,此刻他也救不了你,你受死吧!”
君逸飛一劍向著鄒鬆的身上刺殺了過去。
淩厲的一劍,爆發出恐怖的劍光,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密密麻麻的籠罩住鄒鬆。
“給我滾!”
鄒鬆怒吼了一聲,一劍掃了出去。
鄒鬆畢竟作為成筋境一重天的武者,實力自然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