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郊區的一套廢棄的廠房裏,王伯雙手被反綁著,嘴巴也是貼上了封條,一家老小都在這這廢棄的廠房裏,嚇得是全身發抖,汗毛豎起。
這王伯的老伴,兒子兒媳婦,全部都是被綁的嚴嚴實實,嚇得是臉色蒼白,想要叫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出來。
張鐵森看到了麵前的這情況,頓時間愣住了...
原來坤叔真的不是在吹牛逼,這龍興社的辦事效率,真的是這麼的高。
坤叔手下的幾個保鏢在這裏看管著王伯幾人,其中一個手下對著張鐵森說道:“龍頭,你看看是不是這個老頭兒?”
坤叔的手下現在叫張鐵森龍頭,那是因為張鐵森的手中拿著龍興社的龍頭腰牌,這腰牌象征著龍興社至高無上的權威,所以在這些龍興社成員的心目中,張鐵森的地位和坤哥是一樣的。
“沒錯,就是他,麻煩坤叔了。”這時候的張鐵森說道。
龍定坤笑了笑,說道:“好了,是他就成了,鐵森啊,人給你帶來了,有什麼要解決的事兒你自己和他談吧,有什麼事兒直接跟我的手下吩咐就行了,實在有什麼麻煩事,打電話給我。”
“知道了坤叔,多謝。”張鐵森送走了坤叔,回頭了這破舊的廠房裏,看著不斷瑟瑟發抖的王伯。
王伯看到了麵前的張鐵森,驚訝的瞪大了自己的一雙眼兒。
他千逃萬逃,做了這對不起林家的事兒,搬了住處,換了工作,離開了杏花鎮,卻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
“嗬嗬,王伯啊,跑的很辛苦啊。”張鐵森笑著說道,一把撕開了這王伯嘴巴上的封條。
“鐵森...我知道你為什麼找我,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有什麼事兒你和我說...”這時候的王伯嚇得全身發抖的說道。
“嗬嗬,王伯啊王伯,你說你這人真的挺沒良心的啊,林家這麼多年沒有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時候的張鐵森問道王伯。
“鐵森...對不起...對不起...”這時候的王伯嚇得全身發抖的說道,此刻的狗子忍不住了,上去便是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王伯的臉上。
“你個老東西,我這人最他嗎的不喜歡對老人家動手,但是你丫的做的這齷齪事兒,簡直是毀了我的底線。”狗子憤憤的說道。
見到了王伯被打,這一邊的兒子,兒媳老伴都嚇得是全身發抖,嘴巴被這膠布給封著,隻能發出一陣不清不楚的支支吾吾的聲音出來。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跟著受累了,這我們找了一天在縣城也沒找到你們,隻能通過坤叔找到你們了哈。”張鐵森對著王伯的家人說道。
這王伯的家人一聽到了坤叔的名字,嚇得是連忙搖頭,發出了一陣陣恐懼的嗚嗚聲,他們知道坤叔的這名字代表著什麼。
“新房子住的還安穩麼,坤叔?”此刻的張鐵森笑著對著王伯說道。
“鐵森你聽我說,你放了我,我真的不是有意這樣做的,我這麼多天,自己的心裏哪裏過意的去,我知道我對不起林小姐,對不起林老板,鐵森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這時候的王伯開始吐起了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