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臨門酒店被砸的七零八落,經過了一天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基本上收拾好了,但是這老板的臉上還是很難看,畢竟這自己的酒店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縣長的兒子被打,這事兒可是大的很。
這老板正愁眉苦臉的坐著,看到了張鐵森來了,連忙站了起來,對著張鐵森說道:“鐵森啊,你怎麼又來了啊,趙霸天已經被你給打進了醫院了啊。”
張鐵森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我原本準備去醫院的,但是仔細的想想我還是得先來你這裏一趟。”
老板對著張鐵森說道:“鐵森啊,你還來這兒幹啥啊,這人也打了,事兒也出了,還有啥事兒?”
“我來找一樣東西。”張鐵森說道,看了看這酒店的包廂,上次被砸壞的桌椅已經修好了,這被打壞的吧台,老板也找人重新裝了一下。
“鐵森,你是不是打架的時候弄丟了啥貴重的東西啊,我這昨天才剛剛給全部的打掃清理過的,可沒任何的啥玩意兒落下...”這老板連忙緊張的說道,以為這張鐵森回頭是要來敲詐自己的一般。
這以前也發生過這事兒,喝醉酒了的客人們在這兒吆五喝六的起哄打架,打完了第二天就跑來找老板,不是說自己的金項鏈沒了,就是說自己的手表沒了,遇到這樣的事兒老板也很是頭疼。
“你想多了老板,我來這裏隻是想找一瓶酒,一瓶紅酒。”張鐵森說道。
張鐵森要找的,就是這趙霸天昨天晚上給下了催情藥的那瓶紅酒,這瓶酒對於張鐵森來說,很有用。
“紅酒?”老板這時候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對著張鐵森問道:“哪裏來的紅酒啊,我倒是忘記了,你來的時候也沒帶紅酒啊。”
“是趙霸天後拿出來的,就在這個包廂裏,你在好好的想想。”張鐵森指著這個包廂說道。
老板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這昨天收拾的時候確實有一瓶紅酒,還是拉菲呢,我看著挺好的,就給擺在了這吧台上了,就是這瓶吧?”
此刻的老板回頭在吧台上取下了一瓶酒,遞給了麵前的張鐵森。
張鐵森拿著那瓶酒看了看,晃了晃,果然就是這瓶紅酒,昨天晚上趙霸天自己給帶來的。
老板看著張鐵森,覺得很奇怪,說道:“鐵森啊,你這都把天少給打成這樣了,還惦記著這瓶酒幹啥啊?”
張鐵森笑了笑,說道:“有了這瓶酒,我就算再打他一頓,他也沒話說,別看這隻是一瓶酒,裏麵可是大有乾坤。”
說完之後,張鐵森拔出了一根銀針,朝著這酒瓶子裏麵放了下去,用那銀針沾了一下裏麵的紅酒,再看那銀針,張鐵森用鼻子聞了聞,果然和那天在曹小小身上的那股子藥物的味兒是一模一樣。
這酒裏麵是被下了強效的催情劑,這下好了,趙霸天的把柄可是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了。
張鐵森一聞著這催情藥的味兒,雙目一閉,無數的藥物偏方全部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這催情藥的製作手法張鐵森也是瞬間全部給弄清楚了,簡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