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長我知道了...”此刻的薑勰惱怒的掛了電話,他這下算是服了,張鐵森的身份可以調遣整個華夏境內的軍警,而自己一個小警察在他的眼裏卻是連個蒼蠅都算不上...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沒話說了吧,我隻是在教你做人而已!”此刻的張鐵森笑著說道。
“你怎麼整我都沒事,我認栽,你放了我的同事!”此刻的薑勰對著張鐵森說道。
“這倒是沒問題,不過我放了他們也可以,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張鐵森看著麵前的薑勰說道,點上了一根煙。
“你說,什麼事兒,隻要不傷害我的手下和同事,我一定答應你!”薑勰說道。
“事情簡單的很,你從哪裏抓來我的兄弟,就用警車將他從哪兒給我送回去,並且剛才抓人的警察全部給我站在海鮮城道歉,一直到晚上。”張鐵森厲聲說道。
“你休想,我們警察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出來,這簡直就是打我們的臉!”這時候的薑勰憤憤的說道。
“那你拿著槍指著我兄弟的頭,難道不是打我的臉兒了麼,小子你的骨頭還夠硬的麼,我是世界上最好的針灸大師,我更是人體經脈穴位專家,我隻需要輕輕的動一下他們身上的金針,立馬便是能把他們變成廢人,全身癱瘓,你信麼?”張鐵森笑著說道,來到了這小警花的身邊。
“不...不要...”那小警花頓時間嚇得全身都在發抖,這剛畢業的一幫小警察,仗著滿腔熱血準備在杏花鎮幹出一片事業,誰知道這一出場便是惹錯了人,居然惹上了張鐵森...
“別...你不要碰她...我答應你...”此刻的薑所終於對著麵前的張鐵森,低下了自己的頭。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得不服軟。
張鐵森看了看薑勰那被打腫了一半的臉兒,挑起了他的下顎說道:“我隻是在教你做人而已,知道麼,還好我是個好人,要是我是個心狠手辣不分黑白的人,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趕緊給我帶隊回去道歉去!”
這時候的張鐵森說道,頓時間手一揚,無數道金光便是回到了張鐵森的手中,將金針收回,一幫被封住了穴位的警察頓時間癱坐在了地上,麻痹已經的身子逐漸的恢複了知覺。
這時候的派出所的門外,來了將近五百個狗子的小弟守在了這鎮子的外麵,頓時間吼著讓這派出所放人道歉,一時間場麵失控,嚇得這裏麵的警察出都不敢出去。
“嗎的,一幫狗警察,會辦事兒不,眼是不是瞎了,放了我們的狗子哥!”
“草,你們敢出來一步,就弄死你們,我鐵森哥的麵子也不給,你真以為你們是誰啊?”
張鐵森看著麵前的這幫自己手下的小弟,又看了看嚇得臉色慘白的一幫小警察們,張鐵森笑了。
“你們真的以為你們能夠維護這裏的正義麼,那麼我告訴你們錯了,這裏唯一能夠製定規則的人,是我,外麵的人聽我的,而不是聽你們的,想要在杏花鎮當警察,有地位,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聽我的話,你們才是警察,不聽我的話,你們連老百姓都不如!”此刻的張鐵森對著一幫警察說道,嚇得這一幫警察誰都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