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話了,隻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死,相信我。”張鐵森對著血影說道,拿著鋒利的手術刀割開了血影的衣服。
此刻的血影漸漸的兩眼一陣發黑,視線變得模糊,全身一陣發冷...
割開了血影的衣服,血影潔白的胸口頓時間暴露在了張鐵森的麵前,那一顆穿胸而過的子彈幾乎要了血影的命!
在血影那潔白的胸口,一道深深的彈痕留在了血影的皮膚上。
張鐵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拿著手中的手術刀,緩緩的在血影的胸口割開了一道口子,隨即拿著金針給血影止血。
張鐵森看到了那顆子彈,就停留在血影心髒的邊緣,隻要偏差一分一毫便是擊中了血影的心髒!
張鐵森總算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好在沒有傷及心髒,要是子彈擊穿了心髒,張鐵森也是回天乏力,隻能心痛的失去一個同生共死的好戰友。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如何取出這顆子彈?
張鐵森握著手中的手術刀,不由得全身的神經都在緊張,要知道這顆子彈緊緊的貼著血影的心髒,要是這一刀給偏了一分一毫,傷及了這周邊錯綜複雜的血管,那就等於是自己親手殺死了血影!
看著麵前昏迷的血影,張鐵森深呼吸了一口,終究將手中的手術刀給放在了一邊,而是捏起了兩根金針。
他不習慣拿著西醫的手術刀,而且手術刀過於鋒利而且刀口太大,相反倒是中醫的金針適合將這子彈給挑出來,並且這針尖更為嚴謹,減少誤傷的概率。
張鐵森緊緊的捏著兩根金針,緩緩的挑進了血影的傷口之中,隨即一撥弄,將這顆子彈給挑了出來,放在了一邊的托盤之中。
聽著這子彈落進了托盤之中的那咣當一聲,張鐵森總算是心裏塵埃落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此刻的手術室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張鐵森打開了門,大使館的軍官和瞳站在了門口
“張鐵森,這下咱們真的走不掉了,他們來了。”瞳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此刻的大使館外麵圍滿了米國軍方的軍人。
“我們的士兵嚴陣以待,我們接到了老將軍的通知,就算是全力以赴也要保住你們軍情九處的三人!”此刻的大使館維和部隊的華夏軍官對著張鐵森說道。
“不用,照顧好血影,她現在還在昏迷狀態,我來和他們談談。”這時候的張鐵森對著華夏軍官說道,隨即來到了大使館的門口。
張鐵森這一出門,便是看到了無數的米國大兵坐在了裝甲車上嚴陣以待,並且四周更是開來了坦克和無數的戰車,密密麻麻的士兵們包圍了整個大使館。
和這米國士兵相比而言,華夏大使館的維和部隊隻剩下了幾百名少的可憐的士兵,這樣要是開戰,絲毫沒有任何的勝算。
“把張鐵森三人給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們立馬轟了你們華夏的大使館!”此刻的一個軍官叫囂著說道。
“你們想都別想,你敢碰我們大使館一下試試,明天華夏的炮火便是會全麵打到這裏!”此刻的華夏軍官吼道,麵對著對麵人數優勢龐大的米國艦隊,這名軍官是一點都沒有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