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子顯然是這群人的老大,說完後,旁邊的方臉男子也出聲,卻是與猥瑣男子說話:“大哥,咱們帶回去,不出半天保證把她把這一身刺脫.掉。”
身後的一群人笑著起哄:“大哥,不用跟一個娘們說這麼多,看上了兄弟們替你綁回去。”
“就是,小娘們,趕緊跟咱們走吧。”
“回去暖被窩。”
要說身旁看熱鬧的人數比這群大漢不知多了多少倍,卻隻敢指指點點,最多露出不忿的表情,竟無人上去相幫。
楚斯年向來無視他人的生死,見慣了這樣的場麵,早就見怪不怪,即使自己有能力,卻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薑安然卻不忍看見這麼多人欺負一位弱女子,便與楚斯年說道:“看她一個姑娘家家孤身上路,實在可憐,不如幫她一幫。”
薑安然說完,不用楚斯年說話,就聽門外楚一說道:“去將那姑娘救下來。”
卻是吩咐他人的。
薑安然才知,自己與楚斯年在房內的談話,都被楚一聽了去,又聯想到方才自己的事態,不免有些害羞起來。
薑安然沒有多少時間害羞,就聽樓下楚一派去的那個身著黑衣的人說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敢在這兒撒野,滾一邊去。”
猥瑣男子帶領的一群人卻是不服的,當即要與楚一派去的人動手,也看不清這黑衣男子如何出手,猥瑣男子就被製服。
猥瑣男子雖被製服,卻顯然還是不服:“大哥是那條道上的,可不要亂管閑事,我金爺的事,可不是誰都能管的。”
黑衣男子也不動怒,隻以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在這位金爺耳邊說了句:“這位是楚四爺要救下的人,你可想好了。”
黑衣男子說完便鬆了手,隻見這位金爺渾身顫抖,心中卻是後怕,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當即向黑衣男子拱手道別,帶著一幫手下走了。
纖瘦女子眼看自己被救下來,心中鬆了一口氣,這才與楚一派去的人說道:“多謝俠士相救,小女感激不盡,不知俠士如何稱呼?”
楚一派此人去時,隻說“救下這姑娘”,此時救下了,便不再多留,隻當做沒有聽見,轉身走上樓,這女子卻不罷休,跟在身後也上了樓。
要說依照易巧閣平日,這女子卻是萬萬不可能上樓的,此時跟在黑衣男子身後,樓下掌櫃的卻不知該不該攔,這一猶豫的功夫,便錯過了機會。
纖瘦女子上樓後,才發現有許多與這位男子一般打扮的,當即明白此人是聽命於人。
隻聽那女子卻是問道:“敢問方才是哪位恩人,做主救下小女子。”
卻無人回應。
纖瘦女子鍥而不舍說道:“不知恩人如何稱呼?”
楚斯年與薑安然在房內,自然聽到了,薑安然想著既然救下了,也算是有緣,便放進來,說幾句話也好,便與門外說道:“請這位姑娘進來。”
楚斯年早就吩咐過手下之人,薑安然便是他們的女主子,外邊聽到薑安然說話,便放那女子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