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安然嘴上掛著幸福甜蜜的笑,心中的思念終於找到了出口,默默的念了一聲:“我也想你了。”
過了許久,薑安然才從楚斯年的懷中退出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薑安然羞的臉更紅了。
楚斯年看著薑安然,覺得忙著趕回來,一路上的奔波在此刻都值得了。
此時又突然想起,近日事務繁忙,忘記吩咐暗衛不用再看著元寶了。
所以近日暗衛曾在元寶出宮時傳消息給自己,雖然來的匆忙,之後的事自己還未聽人稟報,但也不難猜測出元寶的行蹤,便與薑安然說:“我今日剛回上京,就聽說元寶來找你了。”
薑安然本就知道楚斯年消息靈通,倒也不好奇,卻不知楚斯年是猜的:“是啊,你倒是清楚。”
楚斯年沒有回薑安然此話,顯然也隻是隨口一說,並未放在心上:“想必你父親說了,以後不用擔心他想娶你之事,若是再來不必理他。”
“說過了。”薑安然不疑有他,答了楚斯年的話,可略一思慮才覺得不對,楚斯年是如何知道薑子墨與自己說的事情的,心中突然有一想法,便驚歎著問:
“莫不是你?”
楚斯年也不隱瞞,抿唇一笑:“是與我有些關係,所以你放心,嫁給我之後,爺定能護你。”
薑安然正與楚斯年說著事,誰曾想他竟能將話引到日後成婚的話題上,頓時不知怎麼回答:“不理你了,整日這般無狀。”
“我說的不對?你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
楚斯年卻喜愛極了薑安然這幅模樣,看的自己心都亂了。
隻見薑安然似是惱羞成怒的說了一個:“你......”
後半句話,怎麼也說不口。
楚斯年不舍得在逗薑安然,隻好與薑安然討饒:“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莫要生氣。”
看薑安然還是裝作不想理他的樣子,隻好想辦法引薑安然說話:“你舅舅這個兒子,對你有意啊。”
果然薑安然被問的一愣:“你怎麼知道?”
楚斯年見薑安然說話了,知道她不曾生氣,也放心下來:“猜的。”
薑安然本就沒想瞞楚斯年,覺得這不過是件小事,便老實回答:“你猜對了,我也剛知道。”
楚斯年問:“你母親說的?”
薑安然答:“恩,什麼事也瞞不過你,剛才爹娘與我說,盛銘哥哥想娶我。”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盛銘哥哥”四個字從薑安然口中講出,卻讓楚斯年心中覺得甚是不喜,眯著的眼中透著冷意,言語中卻不露任何情緒:
“盛銘哥哥?”
薑安然哪裏能知道楚斯年的情緒,語氣中帶著天真,隻說道:“嗯。就是舅舅的兒子,盛銘哥哥。”
聽薑安然依舊叫“盛銘哥哥”,楚斯年說道:“叫的很親密啊!”
這話說的薑安然倒是一愣,不懂楚斯年的意思。
隻聽楚斯年繼續說道:“也不怕我不高興。”
語氣中帶著薄怒。
薑安然即便再遲鈍,此時也聽出來了,連忙說道:“你想做什麼?你可不許亂來,不許傷害他。”
這話更引得楚斯年心中不爽,眼中的溫度都快凍死人了:“你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