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年滿意的看著薑安然為自己布置碗筷,言語間皆是笑意:“你這夫人倒是當的稱職。”
薑安然也知這是楚斯年的調笑,可卻少有的沒有反駁:“那是自然。”
一句話讓楚斯年心中比吃了蜜還要甜。
楚斯年用飯時,薑安然就在旁邊看著,楚斯年顯然是從小受到過熏陶,就連用飯都顯得極有規矩,美的讓薑安然移不開眼。
當然,也是薑安然不想移開。
楚斯年用完飯,又吩咐將剩餘的撤下,許是真的幾日未好好用飯,送來的粥和一半小菜,都被吃的幹幹淨淨。
薑安然問:“我聽街上都在說黎正新死了?”
不論街上是否傳開,楚斯年都沒有瞞薑安然的意思:“就是送聘禮那日。”
薑安然卻覺得奇怪:“可是這麼大的事,怎麼就傳的人盡皆知了?這幾日人心惶惶的,唯恐因此挑起淩天與西兆的戰事。”
說起此時,楚斯年也正奇怪:“當日我便封鎖了消息,按說絕沒有消息外傳的可能,可偏偏消息不脛而走,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消息是誰放出去的。”
能讓楚斯年都調查不出的,又牽扯到西兆國使臣,即便薑安然沒有過問過政事,也知道此事絕不簡單。
可薑安然擔心的卻不在此:“皇上要你負責此事?”
楚斯年自然答道:“是。”
薑安然又提醒道:“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你定要注意安全。”
對於薑安然的關心,楚斯年心中實在是歡喜,覺得這幾日的疲憊都一掃而光。
可看薑安然臉上帶著憂慮,讓楚斯年心中心疼極了,便故意使薑安然開懷:“爺一定不會讓你守寡的,放心。”
薑安然知道楚斯年身邊有很多人保護,可還是擔心楚斯年受傷,這也許就是相愛之人的牽掛吧。
然後薑安然問:“那你那塊‘千巧閣’的牌子,我要不要還給你?”
楚斯年笑著答:“怎麼突然提起此事?給你的東西,還要回來,你這是看不起爺?”
薑安然這才想起,自己說的直白,楚斯年定然是誤會了,這才解釋:“我哪裏是這個意思,我這是怕你要用到,這令牌在我手中也沒有多大用處,還不如還你。”
懂得薑安然的意思後,楚斯年笑得更甚了:“安然,還說不是看不起我,若是爺需要一塊牌子才能調動‘千巧閣’的人,那還要我這主子有何用?”
薑安然連忙補充到:“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楚斯年顯然不在意,出口阻止了薑安然繼續辯解:“就算是這個意思也沒關係,以後總會讓你知道爺的厲害的,還有,你的關心,我很喜歡。”
楚斯年總能知道怎樣讓薑安然麵紅耳赤,也總能擊中薑安然心中那片柔軟,薑安然越來越覺得,認識楚斯年真好。
薑安然對楚斯年說道:“阿年,幸好我們沒有錯過。”
楚斯年聽後與薑安然相視而笑。
片刻之後,門外似乎有什麼動靜,楚斯年也與薑安然告別:“我必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