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朝雲在門外衝著薑安然示意,薑安然便知是鄭文傑到了。
話音一轉,薑安然便與丹陽說道:“我有些乏了,想去歇息片刻,不如咱們改日再敘?”
丹陽自不會勉強薑安然,況且與薑安然談心後,心情也舒爽了,便也與薑安然告辭了。
薑安然命朝雲親自將丹陽送到府門口,丹陽倒也沒有太推辭。
待朝雲回到悠然居,向薑安然稟明:“郡主出門時正遇上在府門前等著的鄭公子,奴婢眼瞧著鄭公子與郡主一道走了,這才回來。”
薑安然示意自己知道了,便讓眾人退下,待房中隻剩自己時才想著希望丹陽與鄭文傑二人能就此化解誤會。
不過被綁走一天,薑安然覺得像是抽去了渾身力氣一般,方才與丹陽說的乏了卻是也不是借口,便在思來想去時沉沉睡去。
等薑安然再醒來,天色已晚。
薑安然對著門外喚道:“誰在外麵?現在是什麼時辰?”
隻見白雅彤的丫鬟鶯歌推門進入:“姑娘醒了,方才過了申時,正是用膳,夫人差奴婢來問問姑娘想吃些什麼,奴婢好差後廚去做,姑娘若是想走動,也可移步到沉香苑。”
此時薑安然已經歇了一日,不似先前那般疲憊,心想,到沉香苑也好,便同鶯歌說道:“你喚朝雲朝露進門為我梳洗,我這就到母親那裏去。”
鶯歌自是應下,並先回了沉香苑:“那奴婢便不打擾姑娘梳洗了。”
朝雲朝露為薑安然梳洗過後,便隨薑安然一道去往沉香苑。
而丹陽幾乎算是低著頭跟在鄭文傑身後,鄭文傑一步一回頭,直到丹陽忍不住抬頭,二人的目光交彙,鄭文傑才開口:“你要鬧別扭到幾時?”
這略帶質問的語氣顯然是令丹陽不悅的:“如今倒是我鬧別扭了,怎麼不說你辦的那些事?”
“我在你府門前等了幾日,始終也不見你出門,伯父也不準我進去找你。丹陽,你難道就不肯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丹陽聽後幾乎發出了一聲冷哼,與鄭文傑說道:“我親眼所見,你倒是能尋出個什麼借口。”
“我與那小柔當真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你當知我不是隨便之人。”
鄭文傑的一句話更像是點燃了丹陽心中的那把火,丹陽的語氣幾乎要接近氣急敗壞了:
“‘小柔’?如此親密,還說沒有什麼關係。我認識你這麼久,若知你是好.色.之徒,早就與你斷了聯係,此時既然知曉,那我們之間的婚事就此作罷,你自去找你的鶯鶯燕燕,我再不攔你。”
說完,丹陽便越過鄭文傑,鄭文傑伸手去拉,丹陽回手突然就是一掌,鄭文傑一驚,趕忙躲開。可丹陽卻是不依,又一掌劈了過去。
可憐鄭文傑一身武功,卻隻敢一味的退讓躲避,片刻之後,不說丹陽,就連鄭文傑也累的出了一身汗,眼看丹陽已無力出招,鄭文傑便順勢拉了丹陽的手向鄭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