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彤眼中的淚也早已悄悄落下,即便是薑子墨,眼中都隱隱有了淚水。
二人吩咐薑安然:“你從今日起便是為人妻了,嫁過去後一定要孝順長輩、尊敬夫婿,早日為楚家開枝散葉。”
又吩咐楚斯年:“安然雖說是嫁給你了,可她此生都是我薑家之人,若是有一日,你負了她,即便傾盡所有,我定要為她討個公道的。”
在場之人誰不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薑家竟敢威脅楚斯年。
可楚斯年聽後,卻嘴角帶笑,答道:“永遠都不會有那一日。”
然後就在眾人的驚歎與關注中,楚斯年又雙手橫抱著薑安然,將薑安然送上了花轎。
楚斯年輕鬆的越上馬,還不忘回頭看看被轎簾擋住的薑安然,嘴角含了一絲笑意:“走,回府。”
薑府門外,頓時鑼鼓喧天。
從楚斯年出薑家門時,隊伍前就有人拿著紅綢,看楚斯年抱著薑安然出來,便由楚斯年腳下,一路向慶國公府鋪去。
慶國公府在東廊街,薑家在照德街,路途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正好半個小時路程。
可楚斯年卻像是不想即可回府,帶著迎親隊伍特意繞了遠。楚斯年的迎娶的聘禮和薑安然的嫁妝,由下人抬著,跟在後邊。
楚斯年帶著走到街尾,最末尾的嫁妝箱子還在另一條街,路上觀看的行人像是約好了一般,分列兩邊,人聲鼎沸卻絲毫不亂。
一直到慶國公門前,紅綢竟從未斷過,像時誰用紅綢指引了迎親回府的路。
所謂十裏紅妝便是如此吧!
楚斯年帶著隊伍,剛要拐進東廊街,慶國公門前的炮竹已經被點燃,又是一陣“劈裏啪啦~”。
到慶國公府門前,楚斯年勒馬,走到了薑安然的花轎前,喜娘為楚斯年掀開轎簾,楚斯年再次將薑安然抱起。
一直抱到慶國公府拜堂的正廳。
等到薑安然被楚斯年放下,又被楚斯年牽起了手。
薑安然今日一直被楚斯年抱著,此刻握住楚斯年的手,竟感覺一向沉著冷靜的楚斯年手中有一層薄汗。
薑安然調皮的撓撓楚斯年的手心,卻感覺楚斯年握住她的手更加用力。
喜娘在二人麵前放了兩個紅色的墊子。
薑安然被楚斯年牽著,於楚斯年一起轉過身,麵向門前,然後薑安然就聽有儐相喊道:“跪。”
薑安然隨著楚斯年一起跪下,便聽那人又喊道:“一拜天地。”
二人便低頭跪拜行禮。
隨後薑安然被楚斯年扶起,轉會方才的方向。
那人又喊道:“跪。”
薑安然又隨著楚斯年一起跪下,便聽那人又喊道:“二拜高堂。”
二人行禮跪拜。
之後薑安然於楚斯年相對而站,那人複喊道:“跪。”
薑安然從蓋頭的下麵,看見楚斯年一起跪下,便聽那人又喊道:“夫妻對拜。”
二人行禮後,還未起身便聽那人說道:“禮成。”
薑安然的心,突然隨著這兩個字開始急速的跳動起來。
別說薑安然,就連身邊觀禮之人,都一起緊張起來,廳中倒是安靜下來,像是等待什麼。就聽人喊道:“送入洞房。”
所有人便要大笑起來,可就在此時:
隻聽見廳外有人大喊了一聲:“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