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安然紅著臉被楚斯年抱回房間,等到隻剩下薑安然於楚斯年二人,薑安然嗔怪道:“這麼多人看著,你怎麼能......”
若是在乎他人眼光的話,楚斯年便不是楚斯年了,楚斯年說:“爺抱自己的女人,誰敢說什麼!安然,從你嫁給我的那一刻起,以你之名冠我之姓,你便注定要享受我所有的愛,其他的都不必在乎。”
明明霸道至極,卻讓薑安然心中極盡甜蜜。
薑安然心中一動,便主動吻上楚斯年,一個輕輕的、如蜻蜓點水的吻。
可楚斯年哪裏能輕易滿足,便以一個深吻,回應薑安然。
即使薑安然被吻得渾身上下軟綿綿的,卻沒失去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用力推開楚斯年說道:“現在是白日,不可......”
楚斯年哪裏管什麼白日不白日,將薑安然拒絕的小手壓下去,在薑安然耳邊說道:“沒人會打擾我們的。乖~”
薑安然的最後一絲理智,滅了......
等到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在薑安然的求饒下,楚斯年終於停止了,將薑安然抱在懷中,看著薑安然疲憊不堪的臉,甚是心疼,安慰薑安然道:“你先睡會兒,乖~”
薑安然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真是......父親中毒了,也不知怎麼樣,你還有心......還有,今日要不要進宮謝恩......到現在事情都耽擱了。”
雖然是嗔怪,可是薑安然的話軟綿綿的,讓楚斯年又是一陣心.神.蕩.漾,可看著薑安然累極了的樣子,深呼吸了一口,說道:“不用擔心,他那裏有楚六看著呢,宮裏我派人傳話了,明日過去便可。”
聽楚斯年安排的妥帖,薑安然這才放心下來,鬆了口氣,腦中才有困意襲來,可在睡前還不忘與楚斯年說道:“還有幾位兄嫂,還未正式見過......今日......”
話未說完,薑安然便睡了過去,楚斯年才讓人送來了熱水,親自為薑安然擦身。
等這件事情做完,楚斯年看著薑安然的睡顏,心中像是被什麼填滿了,覺得薑安然明明困倦極了,卻還強撐著交代這些事情,真是難為薑安然了。
但隨即又想到,老慶國公中毒這件事,偏偏在薑安然敬茶時發生,而且老慶國公的毒雖然表象凶險,卻不是什麼難解的毒,看來“那人”的目標不在老慶國公,如果不在老慶國公身上,那就隻能是......
想到此處,楚斯年的眼神裏,透出了凶狠:真是好大的膽子!
在親了親薑安然後,才到老慶國公那裏去了,出門前還不忘吩咐,誰也不許打擾薑安然休息。
等楚斯年到了,老慶國公已經醒來,正靠在床上,畢竟吐了那麼多血,即便一向身體硬朗結實的老慶國公,看起來也有些萎靡,見楚斯年進門,老慶國公平靜無波的眼神有一刻鬆動,可就是一刻而已,甚至讓人覺察不出來。
老慶國公說道:“你來了。”
聽不出情緒,也沒有表情,好像是麵對無關緊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