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往往拒絕不了男人的兩種情況:成熟的在你麵前幼稚、霸道的在你麵前溫柔。
而楚斯年現在撒嬌似的祈求,正好擊中了安然內心最柔軟的部分,讓安然無法推開楚斯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這樣的楚斯年讓安然覺得不再是那麼的陌生。
直到許久之後,安然終於再次試圖推開楚斯年,可楚斯年卻決定裝醉到最後一刻。
安然沒有辦法,隻好任由楚斯年把她抱在懷裏。
楚斯年也貪戀著帶著安然味道的擁抱,久久不願鬆開。
然而,美好的東西就是用來戳破的。
安然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來,因為被楚斯年抱在懷裏,安然不方便拿起手機,可本以為會適時停止的手機鈴聲卻一遍遍的響個不停,安然隻好跟“醉著的”楚斯年商量:
“楚先生,我能不能接一下電話?”
楚斯年不悅的皺著眉,但還是輕輕的挪動了一下,正好足夠安然拿到手機,又不至於離開楚斯年的懷抱。
安然沒有看出楚斯年的故意為之,可還是在發現自己已經能稍微動動胳膊的時候拿起了手機。
楚斯年感覺懷中的安然看到手機後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甚至試圖仰起頭看楚斯年的反應,在看到楚斯年閉著眼的時候,又愣了一下。
等安然低下頭,接起電話的時候,楚斯年的眼中早已恢複清明,甚至低頭細細觀察起安然的表情。
也許是楚斯年耳聰目明,電話裏的聲音正好能被楚斯年聽見,是一個男人的。
“安然,你在哪兒?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也許是怕吵到楚斯年,安然的聲音很小,但卻讓楚斯年誤認為是故意對電話裏的男人的溫柔。
“天騏哥,你……有事嗎?”
天騏哥,陳天騏,安然的“青梅竹馬”。
楚斯年的眉終於皺成了一道溝壑,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安然也曾輕聲細語以這樣的稱呼,叫過白盛銘,安然叫的是“盛銘哥哥”。
所以,即便他抓住了當時的薑安然,卻還是錯過現在的安然嗎?楚斯年問自己。
電話裏的聲音透露著親近:“安然啊,這幾天我比較忙,沒有去找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陳天騏這幾天之所以沒有找安然,是因為那天楚斯年為安然解圍,陳天騏並不能確定楚斯年和安然的關係,怕楚斯年因為安然找自己的麻煩,所以才心驚膽戰的等了這麼久,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天,楚斯年還沒有反應,這就證明,安然和楚斯年並不是超越朋友的關係。
而陳天騏不知道的是,楚斯年之所以沒有找他的麻煩,也是怕安然真的和陳天騏有感情,怕安然傷心難過。
即使,楚斯年想到安然可能有了喜歡的人,自己已經難過的要死。
兩個人的通話並沒有因為楚斯年的想法而停止,倒是陳天騏溫柔的問安然:“沒事,作為男朋友,關心一下女朋友的情況而已。”
楚斯年和安然同時顫抖了一下,楚斯年是悲傷,安然是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