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何平白無故的做一個那樣的夢,可安然卻能感覺出來,夢裏的她是深愛著楚斯年的,而且那份感情、那樣的感覺,即便是在夢中,卻讓安然覺得,像真的一樣。
安然盡量不去和楚斯年對視,因為每看楚斯年一眼,都讓安然羞的抬不起頭來。
這時的安然,內心是懊惱的,自己怎麼會做了那樣一個夢,就算做夢了,也不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啊!
楚斯年想著,衣服都脫了,安然應該不會這麼殘忍的,雖然,從找到安然後,楚斯年一直都能感受到安然的殘忍。
楚斯年覺得循循善誘:“那咱們,還繼續嗎?”
還繼續嗎?
繼續嗎?
這也是安然想的問題,不過……安然覺得自己和楚斯年就是萍水相逢,也沒有太過接觸過,不能因為楚斯年救過自己幾次,就以身相許吧。
畢竟,安然還沒有確定自己對楚斯年的感覺:
“我……可是我們……”
安然的猶豫,讓楚斯年有一瞬的挫敗感,本以為安然想起了往事,但是結果卻是沒有,本以為能對安然“吃幹抹淨”,但是結果卻眼看著安然準備拒絕。
楚斯年繼續循循善誘:“我們都結過一次婚了,還在乎這個?嗯?”
這次安然可清醒的很,努力的爭辯道:“可那是夢裏!”
說起這個,楚斯年心裏可是委屈得緊,原本娶了老婆,生活的美滋滋,可生了個孩子,卻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找到安然之後,安然又不認識自己,每次稍微有點進展,就被安然掐斷了,現在好不容易進展快了點,又被安然踩了刹車。
所以,楚斯年隻能想辦法把安然騙到手再說:
“是啊,我都不知道你肖想我這麼久了,竟然夢裏都是我。安然,你是有多愛我啊!”
對自己老婆耍賴,不算丟麵子,楚斯年在心裏暗示自己。
安然被楚斯年突如其來的話鬧得臉紅了又紅。
掙紮著想離開,安然才想起楚斯年現在和自己渾·身·赤·裸的抱在一起,而且楚斯年還壓在她的身上。
安然扭過頭,不去看楚斯年:“我……總之,你先起來!”
楚斯年這次言語上倒是十分配合:“好,我起來。”
話雖這樣說,楚斯年從安然的身上翻下來,卻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拉過安然,把安然繼續抱在懷裏。
安然一驚:“你幹什麼?”
“乖乖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楚斯年知道,今天和安然直接,是不會發生什麼了,不過楚斯年也不是特別在意,因為相比而言,隻要安然讓他留在身邊,楚斯年就覺得幸福和滿足。
而且,相遇的這些日子,楚斯年都沒有機會和安然好好的說說話,好好陪伴過安然,此刻靜下心來,楚斯年才從今天的事說起:
“安然今天我嚇壞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來的路上,特別怕你出了什麼事,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麼多年了,我從來沒有因為什麼害怕過,就是在我受傷快要死的時候,都沒有怕過,但我的每一次害怕,都是和你有關,我太怕失去你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