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然下樓陪楚斯年吃完早餐,就如約到了念安集團。
本來安然是不想搭楚斯年的車的,畢竟一個職員坐著老板的車上班,這件事就很奇怪,再加上安然最近對楚斯年的感覺也有點奇怪,所以就在楚斯年說一起上班的時候,安然幾乎條件反射般的拒絕了。
可是從楚斯年的別墅到市區,是沒有車的,所以安然隻能在徒步和搭車這兩個方法中,選擇了搭車。
公司的職員,別說見楚斯年帶女人到公司了,就連楚斯年身邊有女人都很少見,所以見楚斯年的車上下來一個女人,一個個的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安然隻能感覺到身邊的人向她投來的目光不一樣,但是也沒有太去在意,隻是盡量和楚斯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盡量做好一個助理的角色。
再說楚斯年,好不容易和安然再次出現在這樣公眾的場合,心裏恨不得告訴每一個人安然是他的女人,當然不會阻止別人看向安然的目光,反而還特意走慢點。
不過從下車到總裁專用的電梯距離有限,等楚斯年和安然上了電梯,也就把別人的目光隔離開了。
楚斯年沒有說話,帶著安然直接到了辦公室,才對安然指了指原本屬於陳天騏的位置:“你以後就在這兒。”
然後仰頭挺胸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安然聽話的在位置上坐好,發現不管是桌凳還是辦公用品,都是新的,甚至有的連標都沒有來得及撕掉,安然不由得奇怪,難道楚斯年之前沒有助理嗎?
之前這個位置是陳天騏的,所有東西都是陳天騏用過的,昨天晚上,楚斯年派人連夜把陳天騏用過的東西都換掉了,他可不想讓安然和陳天騏有一絲一毫的接觸,就算是用同一件東西都不行。
不過楚斯年的這點心思,他沒有講,同時也沒有人知道。
一上午的時間,不斷有人打電話來預約楚斯年的時間,安然由於沒有做過助理這樣的工作,所以隻能不斷的開門去問楚斯年。
本以為楚斯年會嫌煩的,但沒想到一上午過去了,楚斯年依然是好脾氣的跟安然說這話,隻要是安然問的問題,楚斯年都會耐心解答,即便他桌子上的合同已經堆的很高了。
安然其實很聰明連續兩天的時間,她開門問楚斯年的問題越來越少,自己做事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甚至到第三天的時候,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安然都可以自行解決了。
不過三天裏,念安集團倒是隱隱的談論,也不知道楚斯年是怎麼想的,竟然真的找了一個女學生來當總裁助理,而且有門路的甚至打聽出來,安然的學校和年齡之類的東西。
不過讓人最驚奇的是,原本沒有太大情緒起伏的楚斯年,這幾天心情格外的好,因為開會的時候,他竟然沒有用自己不怒而威的氣息嚇唬人,甚至有人錯了每件事後,隻要不嚴重,都不會受到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