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從陳天騏那件事,就能看出安然對溫暖的家,對家人的在乎。
而安然如此在乎安父安母,聽到他們明裏暗裏的表達對自己的在乎,安然幾乎都要感動的流淚了。
起初在楚斯年要求安然給他當助理之前,安然根本沒有想過要上班,因為她賣畫也是能賺錢的,而且琴棋書畫還是安然喜歡的東西。
隻是當初她既然答應了楚斯年,安然又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就隻能完成約定了。
但是未免安母擔心,關於和楚斯年的約定,還有引發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就被安然隱去了。
所以安然隻能找個理由回應安母絮絮叨叨的關心:
“媽,我隻是覺得我不能總把自己關在房間,所以才想出來上班的。”
安父安母也曾擔心過安然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他們希望安然像同齡人一樣,愛玩愛鬧。不過十幾年了,他們該想的辦法都想了,卻沒有絲毫動搖安然,現在安然自己願意走出去了,安父安母自然是求之不得。
又和安然交代了一下安然的健康和安全問題之後,安母才依依不舍得掛掉電話。
楚斯年眼看著安然情緒的變化,有些心疼。安然是多麼重感情的人啊,即便是安家兩夫妻言語上淡淡的關心,也能輕易的讓安然濕了眼眶。
楚斯年忍不住上前,把安然抱在懷裏,以示安慰。
倒是安然突然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一下子有點反應不過來,等楚斯年忍不住親親安然的唇,安然才害羞的逃開。
安然所在的地方是楚斯年的別墅,既然是楚斯年的地盤,哪裏就輕易能被安然逃走。
楚斯年三步並做兩步,把安然重新拉到身邊,又用懷抱把安然禁錮,這才說道:“安然,你什麼時候才能對我這麼在乎。”
安然隻覺得楚斯年這話來的突然,怎麼也想不到起因為何,她又哪裏知道,楚斯年在看見安然因為安父安母的話而動容時,楚斯年的心裏有多麼嫉妒。
這麼多天了,安然對楚斯年都是忽冷忽熱,忽近忽遠,甚至大部分安然的情緒都是不見起伏的。
倒是對安父安母、陳天騏、代家兩兄妹表現出來或感動、或厭惡、或欣喜的情緒。
這讓楚斯年都開始嫉妒這些人了。
。。。。。。
等吃過晚飯,安然決定她還是回家一趟,畢竟說起來,她也許久沒有見過安父安母了,今天這一個電話,算是勾起了她壓抑著的思念。
看到安然回家,安父安母當然高興,一向比較安靜的一家,竟然坐在客廳其樂融融的說了會兒話——當然,大部分都是以安母為主,安然次之,安父補充。
不過這樣的情況,在安家倒是少有的。
第二天早上,當第一縷陽光照在安然的臉上,安然才恍惚的想起,自己又做夢了。
安然夢見自己身處一個廟宇之中,她被白雅彤抱在懷裏,身旁有薑子墨、玄風長老還有幾個丫鬟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