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楚斯年的聲音引得回了神,看向楚斯年,這才見楚斯年渾身竟然沒有一片遮擋物。安然一驚,趕忙把頭埋進被子,悶悶的說道:“你怎麼……你快把衣服穿上。”
楚斯年沒有回答,反而是鑽進了被子,靠近安然,一把撈過安然的身子,讓安然回到他的懷裏。
但楚斯年剛剛衝過涼水澡,可想而知他身上有多麼的冷,安然觸碰到楚斯年,忍不住“嘶”了一聲:“你怎麼這麼涼?”
“我怎麼這麼涼?”楚斯年用手抬起安然的下巴,使安然與他對視,“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還不是你害的。”
安然覺得自己很是無辜:“胡說,我好好的睡了一晚上,哪裏是我害的。”
“還不承認。”
楚斯年越過安然的身體,拍了安然的屁股一下,引得安然“啊”了一聲。
這才聽楚斯年說道:“一晚上的時間,你倒是睡得安穩,可你睡著了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你說我還怎麼睡?”
“啊?”安然一驚,又臉紅起來,“不好意思啊。”
“這樣的道歉,誠意可不夠。”楚斯年說著,起身壓上了安然。
一直到周五,安然都待在楚斯年身邊,而二人更是未出過楚斯年的別墅,至於外邊發生了什麼,安然是全然不在意的。
楚斯年雖然好像也沒有出別墅,但是卻偶爾進書房處理一些公司的事。
兩個人倒是十分和諧。
期間,李昭倒是來過別墅一趟,看見安然住在這裏,先是一愣,轉而是一臉的不可描述,看得安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楚斯年麵色不善的把李昭叫進了書房,兩個人在書房聊了半天。
除了李昭,還有楚斯年的家庭醫生來過,在客廳給楚斯年診治了一番,開了些藥,吩咐楚斯年好好休息,然後就走了。
倒是從早上開始,安然就開始有些發愁,不為別的,就是上周答應蘇斐到星皇教課,這幾天晚上倒是無傷大雅,明天就是周六,可安然卻還沒有跟楚斯年說。
最初安然沒有對楚斯年說,是因為她那時候和楚斯年還沒有名義上的或者是心理上的羈絆,所以安然覺得這是她自己的事。
雖然現在安然覺得這還是她自己的事,可在安然認清和楚斯年的感情之後,卻覺得最起碼應該和楚斯年說一聲。
不過,安然不確定,她和楚斯年說完這件事之後,楚斯年會有什麼反應。
楚斯年從書房和李昭談話完,看見的就是安然愁眉苦臉的坐在客廳裏看電視,但是顯然,安然的心並不在電視上,因為安然的表情明顯就是在想事情。
所以當楚斯年靠近安然,安然還是沒發現。
楚斯年不滿的掰過安然的臉,讓安然和他對視,這時安然才回神:“你談完了?”
“嗯,在想什麼?”楚斯年問。
安然一曬:“沒有啊。”
明眼人都能看出安然的不自然,更何況聰明如楚斯年。
楚斯年把安然拉進懷裏,寵溺的說道:“有什麼想法,說便是,如果連我都不能說,還能說給誰聽呢?”